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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我一瘸一拐地回了教室,他远远地,走在我三步之前。我俩若无其事地进门,仿佛只是出去交了趟作业。
在屁股挨到椅子的那一瞬间,我眼泪都飙出来了。
[hide=1]那个被撑开合不拢的地方,应该已经充血红肿起来了,无规则痉挛着,火辣辣的,疼得钻心,伴随着滑腻的异物感。
之前我抱怨过好几次他润滑剂用的太多,屁股凉,这下可好,他草草在指腹上浇淋了一点,扩张了几下,就被吸收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贴肉厮磨的生涩感,等他真刀实枪往里推时,我已经疼得直哭了。
他好不容易进去了一个头,就被死死卡住了,我已经尽力放松了,但这种哭得乱七八糟的状态,显然不足以接纳他。他只能硬梆梆地抽出来,保险套上的润滑剂已经被磨干了,看起来油光赭亮,螺纹状的凹槽里还带了一缕缕的血丝。 [/hide]
我好害怕肚子破了啊。
鬼知道他这种烂车技,为什么还要挑战高难度。
我俩之间的第一次,就这么虎头蛇尾地完事了。
这次轮到他顶着蘑菇,坐在椅子上,用校服遮挡尴尬处了。
我屁股疼得无心听课,全程歪在桌子上,抄他答案。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我的小弟一号蹭过来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有点诧异。
他们不冷不热的样子,已经持续了一段时间了。
先前他们叫起老大来比谁都欢实,我说东他们绝不敢朝西,动辄揣测我的心思,替我这强抢民男的恶行添砖加瓦,就连我上厕所的时候都恨不得来帮我扶蘑菇,简直是舔狗里的职业选手。
光看这幅嘴脸,谁能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是圈子里的富二代?
但最近,他们似乎在躲着我,或者说,以一种含混不明的态度观望着,既不到得罪我的地步,也不再过度热情。
现在想起来,那应该是雄狮曝尸荒野前,鬣狗群阴毒而又胆怯的窥视,一面淌着腥臭的唾液,一面夹着尾巴发抖。
“你有事?”我问。
小弟一号看了我一会儿,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辜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他一开口,就是我最讨厌的小名。
什么姑姑,我还过儿呢。
我挣开他的手,道:“走什么?”
他看起来比我还吃惊:“伯父没跟你说吗?我爸跟我说,你要被送去留学了。”
余光里,我初恋的身体突然绷紧了。
我道:“怎么可能,我不去,我志愿都想好了,就我们省的农业大学。”
小弟叹了口气,竟然又握住我的手,用拇指摩挲起了我的手背,态度说不出的轻慢,像在摸什么大姑娘的下颌,道:“那可不行,你太任性了,辜辜。”
我觉得他阴阳怪气的,很讨厌。
他的手滚烫,还带着汗,摸得我背后汗毛根根立起。
“你这样会被别人撕碎了,吞到肚子里去的,又娇气,又任性,碰一下就要发脾气,我们都忍了很久了,”他脸上带着一点滑腻而恶心的微笑,像一条嘶嘶吐信子的蛇,“晚上是我的生日会,你回来吗?”
我烦透了,顺手抄起复习资料,就要摔在他脸上。谁知道我初恋比我速度更快,突然站起身来,拎着他的领口,一拳把他揍在了桌面上,轰然撞歪了一排桌子。
要知道他以前被我欺负得再惨,也是隐忍居多,这下不鸣则已,仿佛从小白菜进化成了社会鹅,居然还顺手抄起椅子,往对方身上补了一记。
“滚。”他道。
小弟一号其实还是挺跋扈的人物,也带头把他锁在更衣室里拳打脚踢过,这次眼镜都歪在脖子上了,两腮肿胀,居然只是灰溜溜地爬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开了。
我都看呆了。
却听我男朋友嘶了一声,坐了下去,额角肉眼可见地渗出了一层薄汗。
我还以为他拳头破皮了,抓着他的手看了看,却被他反握住,按在了胯间。那根东西居然还没冷却下去,勃发肿胀得更厉害了,热度几乎透过薄薄的布料,烫得我蜷起了手指。
“撞到了,”他隐忍道,“帮我揉揉。”
这次轮到我把手探进去,薅起了他的蘑菇。
唔,还挺大的,一只手握不过来,看来并不是我太娇气,屁股疼得有理有据。
第9章
到了晚上,我家司机载着老爷子的助理来接我。
一开口,并没有提及留学的事儿,而是:“小少爷,夏家小姐回国了,有个接风宴,今晚八点,谢总让您准备一下。”
这也挺稀奇的,从前这事老爷子大多由着我,爱去不去,这么正儿八经地派助理来盯着我,还是第一次。
夏家和我们家不一样,我家底子不干净,当初几房兄弟闹不和还动了枪炮,打得昏天黑地,老爷子费尽心思给这泥浆萝卜淘洗了几十年,乍看清清白白了,须子还是黑的,经不起深挖。贺家最大的特点就是白,有多白,不敢说,反正是水墨不侵,油泼不进,无坚不摧的白。
夏家小姐发奋图强,自小是个学霸,公费留学不知摘了多少个学位回来,已经是我们这堆纨绔里的奇观了。我从小看她戴着眼镜,眉眼秀美,自有一股温文的气度,自然是只可远观,不敢亵玩。
她对我一直挺好的,我初中升高中那会儿,还给我补过半年课,对着我那比狗舔过还干净的卷子,依旧能面不改色,循循善诱,简直如对氪金用户般温暖。一边抽空回过头去,一拳捣在她那昏昏欲睡的弟弟后脑勺上,暴喝一声:“夏煜,你个臭傻逼,做不做题,啊?做不做题?你卷子呢?清醒了没有?还看?”
如同氪金用户激情辱骂傻逼策划般暴躁。
我几乎看到她弟弟脑门上的血条-1,-1,-1,-1地往下掉。
她出去这么些年,我连她长什么样都有些忘记了,那句粗犷的臭傻逼还在我脑内循环播放。
如今她一身礼服裙,长发挽起,露出一段洁白无瑕的柔颈,挽着她父亲的手,我才意识到来者不善。
这哪里是接风宴,分明是相亲宴啊。
这济济一堂的青年才俊,各个西装革履身段风流,摆明了都是新进贡给夏小姐的待选秀女。
我一朵蘑菇混在里头,她竟然眼波流转,一眼扫中了我,朝我走来。
我知道雌性人类为了获得繁殖期的绝佳体验,常常散发出名为Chanel,Dior,LANCOME的拟真花香,以吸引路过的狂蜂浪蝶为她们授粉。对于秀女们而言,大概是空谷幽兰,清香徐徐,我却大为紧张。
我进退两难,她却微笑道:“小辜,好久不见。”
她拥抱了我,摸了摸我的头发,并温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