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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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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蹼爪搭在我湿透的菇头上,“啧,眼泪把头发都打湿了,冷不冷?”

我瑟瑟发抖,它用一块大毛巾裹着我,给小孙子搓澡似的,把我的菇头捂干了。

我埋在热烘烘的毛巾里,眼泪越流越多,一边没什么声音地抽搐。

它顿了顿,捂紧了我。

它的栖息地又大又软和,透着股浓烈到呛鼻的消毒水味。

“别怕,”它干巴巴地安抚我,“我就想睡睡你,不想要你的命,这事也不怨你。”

我更惊恐了,它少说有几十个我那么大,一颗大脑袋就抵得上我三室一厅,要是被它压着睡上一睡,跟被榨汁机轧有什么区别?

它甩甩大尾巴,只听啪叽一声,两只孔武有力的蹼爪拍在枕头边。

“别哭了,睡一会儿。”它道,还撅着宽宽的嘴巴要来亲我,一股冷血动物的腥气,我差点被它吓得晕死过去。

我撞开它,就要夺路而逃,却被它轻而易举地按在了枕头上。

“谢辜,你不对劲,怎么不说话?”

它咧嘴的时候,居然有点慈眉善目的。

我犹豫道:“你吃不吃素?”

它道:“我更喜欢吃肉,怎么?”

我这才悄悄松了一口气,看来除了热爱跨种族交配之外,它还是正常的肉食动物。

我又试探着问:“那……你能不能找条母鳄鱼?我还没你的爪子尖大,会压出蘑菇汁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烧傻了?”它道,又来捂我的脑门,“别瞎想,闭眼,医生一会儿就到。”

我得寸进尺,看它背上厚实的鳞片:“那我能不能睡在你背上?”

它不耐烦了:“我看你是找操。”

它一爪子把我拨得滚了几圈,我饱受委屈,只能挨着它又硬又刺跟猪鬃毛似的脑门睡着。

它往巢里叼了个医生。一张精瘦的古铜色羊脸,两撇细长的山羊须,仿佛一开口就要咩起来。

鳄鱼抱着我,把我的菌褶翻起来。

山羊大夫捻着听诊器,道:“这孩子也是割包皮?”

我子实体一凉。

我觉得我再割就不剩什么了。

第31章

蒸屉那么大的听诊器,盖在了我的菇头上。

我咯咯打颤,心如擂鼓,一切的惊惧都被听诊器暴露无遗。

“他太紧张了,你抱住他,把他胸口的衣服解开。”山羊大夫把听诊器收回去,道。

我惶然无措,想要回头看看,却被那只大鳄鱼仰面按在它的胸腹上。它搓揉着我脆弱的表皮,撕拉一声把我开膛破肚,剜出两瓣鲜嫩白滑的蘑菇肉。

我被他掐得疼痛难耐,几乎是瞬间沁出了靛青色。

老山羊凑过来,嗅嗅我,仿佛我脸上写满了水草丰美。

它的眼皮上都是松垮垮的黄褐色褶皱,那冷酷的眼神像锥子一样,刺得我遍体生寒。

卧槽,这玩意儿吃素的。

我剧烈挣扎起来。

鳄鱼好整以暇,一爪就把我制住了。

“听话,先测体温。”

老山羊说我有三分熟了。

还目光如刀地问鳄鱼,是不是给我芝士注心了。

鳄鱼干巴巴地笑了几声。

大夫又自己摇摇头,恨铁不成钢:“您又干这档子事,这孩子看起来就不瓷实,挨不住您那么个折腾法。”

它们翻来覆去地折腾我,又是洗胃又是灌肠,总算把我肚子里的芝士注心抠出来了,还往我身体里注射盐水,我战战兢兢,连眼睛都不敢阖,只知道泪汪汪地看着老山羊。

“黄大夫,他脑子本来就不太好使,会不会被毒傻了?”鳄鱼道,朝我探过来一只爪子,用力撑开来,问,“谢辜,这是什么?”

我茫然道:“蹼?”

鳄鱼恼羞成怒,用蹼把我铲得翻了个面。

老山羊道:“摄入量少,主要是蝇蕈醇和鹅膏蕈氨酸产生的干扰,再后续观察一段时间。”

老山羊用坚硬的蹄壳敲敲我,给鳄鱼递了一张名片。

“我学生的,他主攻这一块。”

“大夫,还有个问题,我能不能……”鳄鱼道。

话音未落,就被老山羊一票否决。

“不行,憋着。”

它悻悻的,到底没敢违抗医嘱,只能把我养在了枕头上。

我的眼神时好时坏的,吃了几天药。

它比我焦躁得多,总是在半夜垂涎欲滴地舔我的蘑菇头。

我睡得提心吊胆,一觉醒来,枕边睡了个长着鳄鱼头,敞着睡衣的男人,他身高腿长,奈何眼如灯泡,龇牙咧嘴,跟贴图bug似的。

我看一眼就会做噩梦,鳄鱼男不以为意,精赤着胸口,又撅着扁扁的鳄鱼嘴来叼我。

我大叫起来,骨碌碌滚到了枕头底下。

“还没好?”他不耐道,“过来,吃药。”

我在床底下瑟缩了一会儿,纳闷地看着自己的手指。

它们像一簇秀气的小水萝卜,细细长长的,指尖透着点水头很足的藕粉色。

可喜可贺,我不完全变态了。

我是一朵有手有脚的蘑菇人了,跟寄居蟹似的。

鳄鱼男随手一摸,精准地捞到了我的手,把我从床底下拖出来了。

他像童话书里吃小男孩的老巫婆那样,摸我手臂上稍微长出来的软肉。

“胖了一点儿。”他阴森森道,又摸我的屁股,“晃什么脑袋,坐稳。”

我慑于­‎淫‌­威­‎‌‍‎,他这才来碰我的菇头,捻我毛茸茸的菌丝。

“你的眼睛很漂亮,”他难得夸我,“谢辜,我想草你了。”

我小声道,你想草谢辜,跟我蘑菇人有什么关系?

他笑了,厚颜无耻道:“怪你长了个谢辜的屁股。”

他剥了我的睡裤,说要看屁股识人。我大惊失色,那条毛茸茸的小蘑菇睡裤吊在小腿上。我像猫甩尾巴那样,蹬着软乎乎的睡裤去扇他。

我是真的吓破了胆,但是他不在乎。

他没头没脑道:“夏煜刚醒过来,就闹着要找你。”他哼笑了一声:“我告诉他,你去了国外。谢辜,你自己选,是老老实实地等我腻味了,再放你一条生路,还是回到他手里?”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只能听到一串串嗥叫。

他抓着我手腕的手,覆盖上了厚厚的鳞片,弹出了锋利的爪尖。

那条鳄鱼又来了,压在我的身上,甩动着那条锉刀般的长尾巴,噗嗤噗嗤地扇击着我,像在拍击一张毫无生命的鼓面。

它要和我交尾,那是强人所难。

它狰狞的生殖腔裂开了,密密麻麻如棘刺的鳞片丛中,弹出了一根充血通红,裹着粘液的东西,顶端膨大到了畸形的地步。

这是什么蒸汽朋克风的生殖器官。

我惊恐地大叫起来。

它咝溜咝溜地舔我的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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