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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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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还故意扯着我的小蘑菇睡衣擦那些乱糟糟的血迹。

狡鳄三窟,这是它的又一个老巢。

它把我叼进巢里,又去捍卫肉食动物的尊严了。

门锁了,灯还开着,我又饿又累,漫无目的地乱晃,照着他囤积粮食的习惯,在主卧的枕头底下摸出了一盒布丁。

我手指没什么力气,撕不开,只能用犬牙去乱糟糟地啃。

布丁脱手滚到了床底下。

我跟着钻进去,摸到了一团皱巴巴的废纸。

一份奇怪的产品介绍书,还是双语的,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了,只能看出产品名里的“上帝之肉”四个字。下头的小字更是一塌糊涂。

“……「5-甲氧基二甲基色胺」……生物提取……特殊警告和注意事项:对于有惊厥性疾病……”

说明书的角落还订了一小袋花里胡哨的样品,形如蘑菇,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有些不舒服。

这么不正经的蘑菇,一看就会吃死人。

我把它又扔回去了。

可我还是很饿。

第34章

房子很大很深,看起来有点老派。我从卧室的门锁上拔下来一串钥匙。

型号差不多,唯独没有大门的。

我饿得眼睛都绿了,连开了几扇门,都是卧室,床褥上乱糟糟的,泛着淡淡的腥气。床头的小冰柜里早已弹尽粮绝,只搭了几条玻璃‎‍​‎­丝​­袜​‍‌‌‎,还冰了几盒薄荷味的避孕套。

这绝对是鳄鱼的淫窟。

饱暖思淫欲,所以必然有吃的。

我像被摘了翅膀的蜜蜂那样乱撞,沿着回旋扶梯往下跑,依旧没看到餐厅的影子。

灯光已经离我很远了,被栏杆一筛,光线像排梳那样刮着我的后背。

又是一扇阴沉的铁门。

我心里打了个突,手指打颤,磕磕绊绊地把钥匙捅进了锁眼里。

转动的时候,触感很涩,伴随着生锈的沙沙声。

门开了。

我看了一眼,就后悔了。

金属铸就的笼子,毫无遮掩地立在房间中央,栏杆上搭着几根颜色暧昧的细导线,悬吊着荔枝似的跳蛋。墙上挂着一列乌沉沉的皮鞭,泛着保养得宜的油光。

它一头鳄鱼,还酷爱鳄鱼皮质地的皮拍子。

另一扇墙上,钉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照片,隐约能看得出是个男孩子,衣服被撩到了肩胛骨上,露出一片线条柔和的后背。

他睡得无知无觉。

头发像黑萤石,肤色像光泽浅淡的白云母。

我哆嗦了一下,仿佛撞破了什么​​色‌‌‎​‍情‎‎​又凄惨的秘密,飞快地把门带上了。

钥匙卡在了锁芯里,被我拧得咯哒咯哒作响。

它猝不及防地弹了出来,钥匙上粘了一层暗红色的东西,是从锁胆里刮蹭出来的。

我用绷带草草擦拭了几下,那些黑红的液体都浸到钥匙齿里了,色泽浏亮,金属质地的利齿,把我掌心的伤口磨得生疼。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顺着我的脊椎往上蹿。

鳄鱼的鼻息,几乎贴着我的耳朵,钻进了我的颈窝里。

“都跑到这儿了,”它把那张鳄鱼嘴搭在我的肩上,哑声道,“不进去坐坐?”

它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抓进了那扇漆黑的门里。

我剧烈挣扎起来,它嗤笑了一声,把我扔到了地毯上。

“上一个来的,是被倒着拖出去的,头发被血糊成一条条的,像把烂拖把。”它道,“不过你可以进来看看,毕竟你是主演。”

我战战兢兢地,被它叼到照片墙前,欣赏那些毫无遮掩的肉体。

它还有心情帮我烤了几片面包,连果酱都帮我细细涂好了。

面包切片被烘焙出热腾腾的麦香,我才啃了几口,又被它推到墙壁上,解开睡裤。

我站不住了,股间又热又烫,膝盖都是软的。那些东西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都糊到了小腿上。

不过我总算磕磕绊绊地把一袋面包都吃完了。

它一个劲地啃咬我的胸口和​‌‍‎‎乳‎‍­​头‍‌​‎­,来磨蹭我大腿内侧的软肉,我的菇头被撞得晃晃悠悠。我难受得要命,把那颗鳄鱼头推开了一点儿,它眼白里都是狰狞的红血丝,亢奋得难以自制。

绷带上粘了一片湿黏的血迹,还是热乎的,它估计在猎食过程中受了伤,又被刺激得狂犬病发了。

墙上的照片被钉得并不牢靠,和我一起扑簌簌乱晃。

我觉得很恶心,抱着它不停发抖。

我大概抓到它的伤口了,它嘶了一声,眼睛里凶光一闪,把我推开了。

它抓了一副手铐,衬着油亮的皮革。

咔哒!

它把自己的爪子锁在了排气管上,开始砰砰砰撞墙。

那双眼睛痛苦万状地逼视着我,仿佛被从腐肉中驱逐的秃鹫,几乎要垂涎得流下带血的眼泪来。

“吃的在笼子里,自己翻,”它嘶声道,“把药拿给我。”

第35章

我小心翼翼地,给鳄鱼投喂了一板药丸。

它的唾液把牙齿浸得像成排匕首那样,阴惨惨地发光,眼睛更是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它终于慢慢平静下来了,转而用那条大尾巴圈着我的腰。

它睡得四仰八叉,把我压得像条软绵绵的褥子。

有不少鳄子鳄孙来参观它。

我又见到了白鹿。

它衔了几支药草给我,我掌心的伤痒丝丝的,慢慢结了痂。它垂着头,舔我的掌心,舌头热热的,温和得像一泓水。

鳄鱼的尾巴像铁箍一样,勒得我肋骨疼,那两只冰冷的爪子还缩在我的睡衣里取暖。

我很难受,只能握着白鹿的前蹄,那上头覆盖着一层蒲公英般细腻的绒毛,光泽明净。

鳄鱼懒洋洋道:“泪汪汪地看着人家干什么,你以为他吃素的?”

它带着我,拨开鹿腿上的绒毛,露出两条色彩斑斓的花臂来。

原来是只梅花鹿。

鹿脾气很好,也不发怒,只是抖了抖前蹄,搭在我的掌心里。

鹿教我按摩缓解头痛的方法,我抵着鳄鱼粗糙的鳞片,按摩它头顶的穴位,它的表情慢慢放松下来了。

据它说,这位白鹿医生,乃是它想方设法笼络来的人才,专攻神经毒理学,从前为那家生物制药公司打过工,后来才跟着老山羊救死扶伤。纯澈莹白的皮子下,总归是毒蟾蜍那么不干不净的底子。

鹿仔细听着自己的履历,柔软的鹿耳微微抖动了一下,证明它所言非虚。

它的眼睛干净得充满了迷惑性。

我不太相信肉食动物的鬼话。

鳄鱼笑了:“谢辜,你怎么记吃不记打?”

它还是有点疲倦,我给它按摩了一会儿后颈,等它睡着了,才轻手轻脚地推开它。

鹿站在阳台里,化作了人形,穿着件烟灰色的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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