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和阿于特先生两人把那失去了知觉的妇人抬进屋里。局长在后面望着他们,摇着头。
“Pauvrefemme①,”他喃喃自语,“这个打击对她太大了。哎,我们却无能为力。波洛先生,我们现在去看一下现场怎样?”
“请吧,贝克斯先生。”
我们穿过邸宅,由前门走出。经过楼梯时,波洛抬头看了一眼,很不满意地摇了摇头。
“仆人们什么也没听见,简直不可相信。那楼梯吱吱作响,三个人从上面走下来,连死人都会惊醒哩2”
“可别忘了,那是在半夜里,那时大家都睡得很熟哩。”
①法语:可怜的妇人。——译注。
但波洛还是摇着头,似乎不能完全接受这个解释。在车道的拐弯处他停下来,又抬头望着屋子。
“首先,是什么原因促使他们去试试门是不是开着?这样做太不合情理。要说先试着把窗橇开倒更合情合理。”
“可是底层的窗户都有铁的百叶窗挡着的。”局长表示异议。
波洛指着二楼的一扇窗户。
“那是我们刚才打那儿出来的房间,是吗?瞧,窗那儿有棵树,打树上爬上去不是再容易不过的吗?”
“可能是的,”局长承认道,“可是这样做的话,他们就不可能不在花坛里留下脚印。”
我觉得他的话有道理。在通向前门的台阶两旁各有一个椭圆形的大花坛,里面种着鲜红的天竺葵。所提到的那棵树的根实际上在花坛的后面,要走到树跟前就必得踩上花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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