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已经有几件事起了变化。莱特镇的注意力暂时从吉姆·海特转移到埃勒里·史密斯身上。弗兰克·劳埃德的报纸不但有醒目的一版大肆报道史密斯先生作证的耸人听闻的情节;而且社论也谈到这件事,其中一部分是这样说的:
史密斯先生昨日见证的惊人事件实在不过是枚哑弹。事实上没有什么证据不利于这名男子,因为史密斯没有可能的谋杀动机。去年八月来到莱特镇以前,他不认识诺拉、吉姆·海特或莱特家什么人。实际上他和海特太太没有接触过,更别说罗斯玛丽·海特了。不论昨天他那闹剧式作证的堂吉诃德式的虚幻性质的理由何在,终究不代表任何意义。而布雷德福检察官将因其对证人的安排——显然是他让史密斯上证人席的——而受指责。除夕那天,即便除了吉姆·海特以外,史密斯是唯一可能给鸡尾酒下毒的人,他也无法确保下毒的那杯鸡尾酒会到达诺拉·海特手中——但吉姆·海特却能有效地做到这一点。那三封信也不可能是史密斯写的,因为三封信的笔迹已经证实是吉姆·海特的手迹。莱特镇和陪审团对昨日所发生的事只能下结论说,它或者是史密斯极端的友善姿态;不然就是一名作家利用莱特镇做实验之余,为报纸空间做玩世不恭的补白。
第二天早上,布雷德福对证人席上的埃勒里提起的头一件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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