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婷在一旁眨了眨眼,其实她觉得婆婆似乎有些因循守旧和古板僵化了,都什么年代了,还固守着一个家族的传承不撒手,医术公开传授给更多的人去拯救更多的人,不是更有价值吗?
当然,这个话谢婉婷无论如何是不敢说出口来的。
初六一大早,骆志远自己开车离开京城。下午四点多,他回到安北市区,在家里洗了个澡,才给镇里打了电话,问了问明天朱睢良来镇里的具体情况。
朱睢良节后突然要来镇里检查工作,这多少有点出乎骆志远的意料之外,不知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
但不管朱睢良是为何而来,镇里总得高规格接待,这是毋庸置疑的。某种意义上说,对鹏程镇来说,朱睢良这个县委书记下来比市委书记、省委书记下来更要重视,因为县官不如现管,让朱睢良这个县里主要领导不爽,鹏程镇的日子也不好过。
骆志远跟高欣庆通了电话,临了在电话里他追问了一句:“欣庆同志,朱书记要来镇里检查工作,有没有通知费书记?”
高欣庆点点头:“通知了。接到县委办通知后,黄书记就亲自打电话给了费书记。”
“费书记怎么说?他回来不回来?”骆志远轻轻问道。
高欣庆摇摇头:“他不回来,他说他养病期间,镇里工作一切有你做主。”
骆志远沉默了下去,慢慢就扣了电话。
费建国跟朱睢良关系很不错,费建国又不是真的患上重病,朱睢良要来,费建国没有理由不出面而这,显然有些不同寻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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