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他爷爷说“看到你生儿子就好了”,听到这句,当时她如遭雷殛,大脑空白一片整个人仿佛凝固了一般。
如果这件事已对她造成震撼,感觉发现超出自己认知界限之外的东西,如同黑天鹅被发现前全世界都没人想到天鹅居然有黑的。
那么第二件事简直象泰森的重拳,一下子将她击倒在地!
那天她突然接到潘富帅通知要去省一院体检,还以为是婚检——其时两人差不多已私下谈婚论嫁了,会合时特意多问了一句。潘富帅也不太清楚,说母亲托朋友办的套餐,一举两得吧。
到了体检中心按流程一项项检查,都很正常,直到做全身骨骼扫描时她依医嘱脱掉所有衣服赤身站在仪器前,陡地感觉有人窥视,再看右侧拉起的帘子微微飘动,当时也不知怎么了竟然鼓动勇气大步上前用力一拉——
然后看到潘富帅母亲站在帘子后面,以犀利而挑剔的目光审视着她!
“啊——”
云歌吟绝望无助地捂住双眼长长惨叫一声,软软栽倒在地。
当天晚上宛若从地狱爬出来的她果断向潘富帅提出分手,此后再无联系……
“我很好奇他对自己母亲过分的做法持什么态度?”白钰问道。
“有些反感,但又觉得我反应过激,总之完全是那种左右都不想得罪居中和稀泥的意思,我不能容忍!”
云歌吟道,“我也不想呆在那种氛围里,即儿子儿媳在他们眼里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香火载体,多么淳朴多么热烈,又多么荒谬!后来我结了婚生了儿子,他也结了婚生了儿子,两道不可能交集的平行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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