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所有官吏包括仵作怒视报案人老农李三才,只将他当做杀人凶手。
“不是我做的啊!不是我做的啊!”
老农李三才带着哭腔挥手大喊。
“你且住嘴!是与不是,本吏自有主张,将你衣服脱了!”|
郅正凌厉一指,命令老农李三才脱去上衣。
“这是为何?这是为何啊?我并无杀人,为何让我脱衣?”
老农抵触心理极强,对着郅正哭喊道,衣乃遮羞之物,强行脱衣乃极大的侮辱。
“让你脱,你就脱,何须这等废话?信不信(我)某活剐了你!”
门下贼曹章散暴躁脾气,虽然他不懂郅正是什么意思,可在郅正眼神的威喝之下,那老农竟然如此惊恐:
他又没有杀人,何须这等慌张害怕?难不成……难不成……
烈日下,长刀折射阳光,阳光再照射在长刀刀刃,二者相互辉映,瞬间吸去了所有人的目光。
明晃晃、亮堂堂地大长刀竖在老农眼前,老农只吓的浑身哆嗦,两眼发呆,双手颤抖着不自觉的脱去上衣。
“还是门下贼曹章大人有手段啊,哈哈哈哈!”
郅正捋过鬓发,大笑着围绕老农李三才一圈,观其皮黄骨瘦,嶙峋肋骨之上,没有一点伤痕。
郅正不敢大意,朗声道:“你可有亲戚在外地?”
“老农长辈皆病殁(病死),现存有……一弟三子,具在本县务农,外地并无亲戚……”
粗短双臂难挡众人眼光,颤栗之下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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