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一个又一个的叫骂,众藩王再也不敢轻视这个三十对多岁相比他们来说年轻的君王了,而景帝一脉的藩王、列候则一副与我无关的心态,反正又不是自己被惩治、夺爵抄家,只要把自己现有的位置保住,比什么都强。
天子刘彻也是吃准了自己皇兄们仰仗自己保住目前的王位封地这一点,天子刘彻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他的兄弟们会跟着造反,但是现在是景帝一脉握住了大汉神器(皇位),如果都造反把天子刘彻赶下台,换上旧藩王当了皇帝,必然打压景帝一脉的藩王,那么今日那些旧藩王的下场,就是他们推翻天子刘彻后的下场,所以天子刘彻不怕他们造反,他跟那些兄弟藩王都是跟绳上的蚂蚱,坐的同一条船,只能乖乖听话。
为未来打败匈奴打好内部稳定的基础,而他在打仗图谋另一场阴谋,并且悄无声息地着手准备。
“王兄,咱们刘家怎么出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皇帝啊?真可谓是没皮没脸,没羞没臊,睁着眼睛说瞎话,最恶心王弟我的地方就是还他娘的不能说他有错,不能背着他骂他。
王弟我给他十万酎金还不算,还要搭上二十万,他就给王弟我一块腊肉?
当本王没吃过饭?还是当本王是要饭的?
哎,真是窝囊啊,我堂堂衡山王,他刘彻的叔辈,长这么大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啊。”
衡山王刘赐低着头跟淮南王刘安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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