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其候窦婴添油加火,意图让天子刘彻痛下决心,借刀杀人,杀了这跟他斗了十数年的死对头,殊不知这话也把自己害死了,他自己不就是个外戚上位的嘛。
“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待修好河堤、赈济灾民后,寡人再与表叔商议。
十万灾民,十万火急啊,救人要紧,不能延迟,迟则生变,搞不好就有那吃不饱饭的灾民带头造反,那时候可就是同袍自戕,手足相残啊,不等匈奴人打过来,咱们自己就自相残杀了。
表叔,你以为如何?”
魏其候窦婴细细想了一下,此事对于天子刘彻来说,不可谓不震惊,事关自己亲人,确实要好好想想怎么处置,魏其候窦婴必须要给天子刘彻时间来仔细想想怎么对付自己的老娘和娘舅,所以点头为止,不再煽风点火。
“陛下所言不错,当务之急,第一要堵住决堤之处,第二要修缮河堤,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点,赈济灾民,妥善处置,不能耽误。
至于其他的事情,可在处理完这件事后再说。”
魏其候窦婴认真点头给出建议。
“表叔这几个办法与寡人所思所想不谋而合,敢问表叔建议派谁去堵住河堤、修缮河堤呢?”
天子刘彻满意点头,觉得自己没有找错人。
“敢问陛下是要淹了自家的田吗?”
魏其候窦婴试探道。
“什么叫自家的田,那就是丞相田蚡的田。
没说的,堵住河堤北岸,打开河堤南岸,给寡人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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