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郅正,本官听闻你是精通法儒,还是儒门圣贤董仲舒先生的弟子,
你怎么就能干出把人吃的粮食换成牲口吃的麸糠呢?还要掺沙子掺泥土?
你到底是读书人,本官承认目前能做到丞相少使多多少少是沾了我家老泰山的光。
可本官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灾民是人,他不是牲口,你对得起你读过的圣贤书吗?”
丞相少使散丹丘皱着眉头,说话的态度也算真诚,毕竟他就是河内郡人氏,不少灾民就是他的亲戚,最重要的是觉得人就该吃粮食,牲口就该吃麸糠,而作为人是绝对不能吃麸糠的,圣贤教诲,要以人为本,郅正做法如同禽兽,甚至是禽兽都不如。
“难本官不明白这一点?灾民是人,没错,这一点没错。”
“那你还这样做,你就不觉的惭愧吗?恩?居然还恬不知耻地在这里喝酒?好生悠闲啊。”
丞相少使散丹丘试图说服郅正改变主意,让灾民吃粮,而不是是麸糠。
“惭愧?哈哈哈哈!真是笑死本官了,告诉你,这圣贤书不是全天下只有你一个人读了,道理本官都懂。
实说了,本官不但不惭愧,反而十分欣慰。”
郅正自斟自饮,又喝了一杯。
“为什么?你既然明白这些道理,为什么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还十分欣慰,你的心肺是石头做的吗?”
丞相少使散丹丘不明白,很不明白,既然郅正什么都懂,为什么会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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