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却没有昨天晚上那种那个难受反复,心情平静的许多,慢慢的就睡着了。
突然睡梦中,胳膊被抓的紧紧的,甚至有些疼,我睁开眼,却发现莉姐抓着我的胳膊,做了恶梦的样子,也刚醒过来,月光照过来,眼角全是泪水。
我忙用左手擦她的眼泪:“怎么了,做噩梦了,难受”我怕是那药流有什么副作用,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
“嗯”,莉姐有些哽咽,紧紧地靠近我。我不知道到底是噩梦还是不舒服。
我穿过她的颈下把她抱住,才发现,身上竟然也湿了。
安慰她:“怎么了,没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那个药有副作用吧,我们去医院吧”。
莉姐摇头:“没事,是梦,噩梦”。
她趴在我怀里哭,不再说话。
我在她头发上亲了一口:“噩梦吗至于吗没事没事,别哭啊,胆子这么小阿”。
她不理我,在我怀里摇头。
我拍打她,安慰她:“好了,睡吧,睡吧,这次我一直搂着你”。
莉姐不说话了,我以为她睡着了。
好久,我都要迷糊的时候,却听得莉姐小声说:“我,我想和你说些事,这些事不说,我想我永远都放不下”。
我清醒了一下:“事,嗯,什么要不等你身体复原了再说,你要多休息。”
莉姐:“以后也许我不想说了,这时候我忽然想说,也许今天受了影响”。
我:“那你就慢慢说,累了就睡”。
莉姐:“其实我本来打算这辈子谁也不告诉的;我知道你有疑惑,但是却不好问我”。
我敷衍:“什么疑惑啊,说这个干吗,你现在身体太虚弱,没看网上说吗要多休息,这时候。”。
莉姐不理我这话茬,轻轻抬起头,看着我,窗帘透过的月光下,我能看清她的双眸,只听她小声说:“你知道我不是处丨女丨把”。
我一愣,虽然那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亲密接触,但是我知道不是,可是莉姐为什么会说这个我点点头。
莉姐:“你知道了还那样追我,你从来没有问我”
坦白讲,作为男人的我还是介意的,但是介意的程度还不能达到阻止我得追求。有时候这个东西像个悖论,网上很多人说处男可以有资格去找处丨女丨,问题是接触之前是处男,但一旦发生了,那就不是了,既然不是了,还能再要求找处丨女丨吗“处丨女丨”这个话题大概是最普遍而又最隐晦的个人话题了,我相信许多年后,人们仍然为之困扰但又不断地接受和强迫,爱情因之也就不那么完美。
莉姐又说:“我其实知道,你肯定听到很多,很多,很多说我的话”。这句才是我所担心的,也一直不愿意面对的话,只因为我心里却是存在这样一个疙瘩。但是这时候我不想问,我现在只想莉姐身体能快快好起来。
我不善于撒谎,不过我可以岔开话题:“你今天真奇怪,怎么忽然问这个”。
莉姐叹口气:“其实我知道你这些都介意,能感觉出来的,答应做你的女友,我犹豫了很久很久,唉”。
我安慰她:“什么和什么啊,我想你和我在一起阿,我还要娶你,以后真正的养一个,不,好几个宝贝”。
莉姐:“你今天说要娶我,我们结婚,生活一辈子,你真的就不想这些了吗你听到的那些你不会难受吗——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心里一动,没有说话。
莉姐推开了我,自己背过去,说:“你后悔了白天是哄我空许一个承诺”。
她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快,让我手足无措,又把她拥过来,抱住,在她耳边说:“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了也不会影响啊”。
莉姐一只手伸到我后背也抱住我,说:“谁知道你是不是安慰我的,不过即使安慰我,你那时候也让我很开心”。
她挺了一下又说:“你答应过我的,不要反悔,永远不要离开我”
我亲吻她的秀发:“我不会的,只有在你离开我的时候,我才会自己走开”。
莉姐:“不要,谁也不要离开谁,我好怕,都怪你让我最近一直做噩梦”。
我狂汗:“什么啊,我又做什么错事了”
莉姐的手在我后背掐了一下:“这些天我隔几天就会做一次噩梦,你知道什么原因吗有些事情我本来都埋到了心里,都似乎忘记了,现在却又不得不面对”
我不知道莉姐到底要说什么就说:“怎么了别怕,有我和你一起面对”。
莉姐闭上眼睛想了一会才说:“起因就是五一前,我去找你啊,还记得你说有个从我们学校出来的人到你们那里做报告吧”。
我点点头:“你还把人家的报告通知撕了”。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了一些什么,完全是第六感感觉到的。
莉姐:“我是突然抑制不住,生气撕的”,说到这里,莉姐忽然紧紧的埋到我怀里,哭了。身体在微微颤抖。
我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妙,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别样的感觉。
我把她搂得更紧:“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和我说”。
莉姐又哭了,在我的追问下,才断断续续地说起这件事,对一个花季少女,这确实是个一个恶梦,而我已经不好意思称这位知名人士为教授了,或者应该称为“禽兽”才对。
莉姐读大三的时候,马是她们的副院长,也是学校重点培养的中青年专家。那时候学校开始实施“教授走进课堂计划”,马是给她们上课的第一位教授,他讲课旁征博引,把一门很专业的必修课讲的很受大家欢迎。女同学们或多或少都心里喜欢上了这个老师,每天上课都有很多女生去抢座位,莉姐也是其中的一员。
但是有一次,莉姐参加学校舞蹈队活动,休息时候,提到了马,那个其他学院的师姐有些不屑的说:“他也许搞研究不错,不过太好色”。师姐还告诉她,马几乎和她的一个老乡保持了半年多的关系,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分开了。
莉姐听到这个有点不信,因为她知道马已经结婚,还有一个孩子,这是女同学们从辅导员处打听来的。
师姐不以为然:“他妻子和孩子在外地,人家都说他早晚得离开咱们学校”。
师姐后来补充了一句:“其实,男人都好色,不过有的女孩子也贱,自己往上贴”。
这之后,莉姐开始注意观察了,她发现马确实对女同学特别是漂亮女同学格外关注,自己也是被关注的一员,所以莉姐开始注意保持和马的距离。
但是该发生的终究还是发生了,莉姐说这个的时候,我以为马可能是拿期末考试来要挟——就像很多网上说的那样,其实不是。
那次莉姐去找马是因为保送的事情。当时莉姐的学习成绩大约在班级排第九名的位置,而班里保送名额是六人,但是莉姐并不是没有机会:因为有的同学可能在考虑直接考外校而放弃保送机会,加上学院会再多争取一两个名额。
于是有希望的同学都填写了申请表做了成绩单,通过那次保送莉姐才知道这种事情大家都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本来要好的同学之间变得神神秘秘,大家都在“很大的操作空间”里活动。莉姐没有后台,没有关系,就按照要求做了相应的材料,然后拿着成绩单和表格去找主管的马副院长签字,那是一个上午,就在那个上午,恶梦发生了。
日期:2020-03-07 07: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