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朱飞越拨了个电话,他的手机铃声,却从客厅传来。
奇怪了,朱飞越和阴险峰跑哪去了?手机都没带?
我站在寂静的客厅里,仔细端详那些油画,画中的内容,大多是些黑暗,血腥的恐怖场景。
油画一:画里有个大铁锅,里面烧着沸腾的汤汁,一些形态扭曲的小鬼们,正往锅底倒尸油,紫黑色的火光冲天,人们排成了长队,表情木然地往锅里跳。
不远处,站着个猪身,人脸的怪物,通体惨黄,皮肤里冒着油脂,它手里端着个洗脸盆那么大的碗,口水垂涎地盯着锅。
油画二:是一片尸体形成森林,人们如同植物般,脑袋倒栽葱,被埋在土里,四肢和躯干竖的笔直,周围散落着些染着血迹的上吊绳索。
尸体森林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边,它看上去更像个菜园子,天空一片血色,远处有几个模糊的影子,似乎正朝菜园子走来。
油画三:一个人,躺在传送带上,岩浆倾倒在他脸上,他的四肢已经被削去了,灵魂发出惨烈的哀嚎,背景像是个屠宰场,而传送带上叠着整整一排人,如同待宰杀的畜生,场面血腥到无法描述。
这只是其中的工序之一。
油画四,一只羊,孤零零站在一片草原上,羊直愣愣望着镜头,可你仔细看它的眼睛,就能看出不对:那不是羊眼,而是某种奇怪的蛇鳞。
是的,羊眼里布满了细密的银色蛇鳞,不知寓意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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