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长安也多只是躺榻上时,自翻翻白眼,平日里,其揣着心疑,忙着课业,学童样子稳固得很。
当然,长安亦推断那云若飞速进境之技怕是和左相有些关系。并云若母亲那位故人到底是何人,其书又何来?便不知该如何考证了。
长安这般大费周章,是因左相和她说过非西凉国民事后,便萌生了心事。
其中一宗便是左相是怎么降生的,左相说,当然是母亲生的,但母亲是怎么生她的,左相却次次回避,长安次次试探问说是喝了水或者吃了什么东西?左相却总平顺着眉眼,不多言,亦不重斥长安,却总在其问过之后留甚多课业,令长安自退。然长安亦慢慢知悉,必是和男人有关,于是,又隐隐想起了昆仑奴,左相说鲧剖腹取子,长安认为是她怕自己多问而塞其视听,男人怎么能生下孩童?长安又常借鉴西海力田国之男人如何出生而推演,然又发现这和左相母亲毫无关系——凡此种种,答案俱要从自己小小脑袋里出,还真是辛苦。
某一次,司籍在引用太姆太祖话时偶然提到一书名为《国朝籍考录》,长安便顺藤摸瓜继续问,司籍似有后悔自己多嘴,长安便更关心,司籍不想说,然长安对付她,总是办法多于问题。后司籍不得不说,书里面有本国起源流变之衍密事,然该书只国主可遍读,她和监官各有一把钥匙,二人合开书才能出屉,于是,长安用了一些不经办法,终于得见此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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