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谭淑珍第一次提出来我们怎么怎么，毛行长心里大喜。

原来他们在一起，都是毛行长以征询的口吻去这里那里，谭淑珍要么点点头答应，要么就不要啦，或者什么也不，跟着毛行长走。

还从来没有谭淑珍主动提出来，要去干什么的，而且，还加了一个我们，这就让毛行长感觉两个饶关系，有了进一步的亲近。

冬晚上的十点多钟，已经很迟了，特别是在那个年代，城市的光亮度还没有现在这么高时，九点一过，人就会感觉整个城市黯淡了下去，还在路上行走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赶回家去。

西湖边上，几乎就没有什么人，寒风料峭，但对两个刚喝了热酒，浑身燥热的人来，却是正好。

两个人在湖边走着，毛行长有意无意地往谭淑珍那边靠，谭淑珍也没有习惯性地往边上缩，这让人下意识地认为，她的身体和自己一样，不再是压抑着，而是渴望着敞开和接纳。

毛行长用手去碰谭淑珍的手，这一回谭淑珍的手躲了开去。

两个人虽然心潮翻涌，却不知道该什么，两个人站在湖边，默默地看了一会前面黑漆漆的西湖，又转身默默地走了一段，谭淑珍指了指边上花坛前的一张水磨石椅子，我们坐一会？

毛行长好。

谭淑珍心里纠结着，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她觉得今晚上，他们两个的气氛和状态都很好，这样的时候，很适合她早就准备的，好好地、正式地谈谈，而又不会伤了和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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