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刚“哦”了一声，想想有道理。

再往前开，又是一个弄堂，张晨笑道：“这电杆也是这样歪的，是不是这里？”

赵志刚看了看，骂道：“他妈的这地方，连根电杆都埋不直，你会不会好的？还是我们三堡好。”

他们在九堡转了半个多时，总算是找到了纸箱厂，厂里却是一片漆黑，连个传达室也没有，两个人在铁门上砰砰地敲着，人没有叫醒一个，倒把周围的狗都吵醒了，狂吠起来。

第二上午九点多钟，张晨还在去厂里的路上，赵志刚就打电话给他，和他，纸箱厂的老板到了，在他办公室。

张晨好，我马上就到。

张晨到了赵志刚的办公室，纸箱厂老板是第一次见到张晨，一开口就急急地解释，晚上十点以后，扣他的都是叫他打麻将的，他老婆晚上就不准他出去回电话，他知道是这里的电话，但他怎么解释，他老婆也不肯相信，哪个厂，半夜里还会谈纸箱业务。

张晨笑道：“是你平时不老实的次数太多了吧？”

对方嘿嘿笑着。

张晨把纸箱的数量和规格还有箱唛给他，问他多少可以做出来？

“八。”对方。

“八？八我的船都不知道开哪里去了。”

“那六，六可不可以？”

张晨摇了摇头。

“那你几，张老板。”

“四，我最多给你四。”

这一回是对方摇了摇头不行，四肯定不行，我就是现在马上把纸板订下去，纸板送到也要大后了，我还要做，怎么赶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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