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的能力就说到了这里,随后要说的是幻境的事情,郁兰一开始其实知道的也不多,是后来在看到古镜她才有所察觉。
据郁兰分析,在我们离开庄园,或者是踏入古堡内的那一刻起,就触发了某种被提起设下的法阵。
那是一种可以迷乱人心智的法阵,钟梅芳不像我和郁兰,又不像赵磊那么阳气旺盛,所以率先受到法阵的影响,误以为二楼有博仲的声音。
而剩下的我们三个人,在找寻钟梅芳的过程中,没察觉到法阵的存在,渐渐地也受到了法阵的影响。
当我们来到这间屋子,看到古镜里的现象时,已经说明影响已经很大,又在古镜的帮助下,我们看到了内心中所憧憬的事物。
至于为什么不是相反的,那是因为有法阵的存在,古镜相当于是被投入到法阵中的一样法器,只会收着法阵的影响,失去原有的作用。
而设计整个法阵的道行水平很低,他没算到有人会厌恶自己憧憬的事物实现的那一刻,只要受到影响的人放弃或者强行打破幻境,幻境自然而然破灭。
到这里,我再也耐不住心中的疑问,问了郁兰:“那你的幻境里都有什么?
”
先前我是由于受不了大家的吹捧,意识到那样的梦成真有多么恐怖,才选择的撞墙自杀,冲破的幻境。
那么郁兰又会是什么原因呢?
我对此很听郁兰讲一讲,可郁兰犹豫了,她没有告诉我,还请我不要在意这样事情。
看样子,郁兰肯定是有什么难以切齿的事情,既然她不愿意说就算了,我便继续听她说关于从幻境中走出来的事。
“没什么了,出来后就意味着你一切恢复了正常,你再来到这个房间,看到那面镜子,自然会产生与你内心所想的相反事物。”郁兰淡淡然地说道。
我借着她的话,心想那个“我”和“郁兰”在一起很幸福,相反的话不就成了不幸福了,难道我一直在想的是跟郁兰在一起不可能幸福吗?
郁兰貌似也早有发现,看我低头在想事,猜到了我想的内容,也低下头来难为情地问我:“你心里,真是那么想的吗?”
“不,不是的!”我这才睁开眼睛,连忙回答道:“这其中有误会,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郁兰你要相信我啊!”
“算了,咱们两个人的事情回头再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帮助钟警官和赵磊。”郁兰嘴上这么说,脸上的表情却显得很寒心。
以大局为重,我只好日后离开古堡再跟郁兰解释清楚,眼下则是跟郁兰商量该怎么帮助赵磊他们两个人走出来。
郁兰说她在离开幻境的时候,发现自己出现在走廊的另一端,这个法阵的结构很令人匪夷所思,我又是出现在的楼梯口哪里,说明赵磊他们也会在别处。
要想帮人打破幻境,最重要的是破了整个法阵,郁兰刚试过打碎古镜,她还没有去其他地方看过,不知道会不会管用。
听她的意思,是打算继续去一个房间找赵磊他们,考虑到对手是个惯用阵术和迷惑人心智手段,我认为在采取之前的做饭,实在是太麻烦又不安全。
既然有我一包的法器在,干嘛不做法直接破了他的鸟阵?自己把相仿跟郁兰说完后,便放下身上的法器包,先从里面找出了三清铃和上次未用完的朱砂。
破解法阵的方式有很多,我现在要用的是古书上说的反画符法,连郁兰都从未听说过。
其实不是很难,我拿来张符纸,往上面随便反着画道我都认出来的符咒,挂到我的三清铃上,再盘坐到地上,一手摇着铃,一手呈剑指反到嘴边,合上眼睛小声嘘咕着:“急急如令令……”
不断重复这五个字,用不了多久,旁边的古镜碎片上传来的动静,几片较大的碎镜片自己崩裂开了。
我心知法阵以破,便收起铃铛,站起来将上面的符纸扯下来揉着团装到了裤兜内。
旁边的郁兰一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我这才跟她解释。一般的法阵遵循的是周天八卦和四方风水,把其比喻成个圈的话,那些法理就是圈里面循环运动的东西,我们只要切断一部分,那些东西自然停止运动。
而直白点的说,我这法子是很无耻,反其道而行之,画了道符纸,又胡乱在阵中用法器瞎念叨,扰乱其中的法理循环,法阵也就被破。
相当于人家本来好好的,我非得从中多添一堵,当然这样的方法只限于对付些一般的法阵,如果是更厉害些的,其中法理运用肯定很严密,不是你想扰乱就能扰乱得了的。
并且,我也帮郁兰进步验证了她的猜想,刚刚的古镜的碎镜片炸裂,说明古镜的确是法阵的一部分,法阵被破,古镜也就免不了受损。
恐怕郁兰不去扎碎它,它被我这么一弄,也会瞬间炸的四分五裂。
我等跟郁兰解释完这些后,背起自己的法器包,就跟她说:“我们快去找找赵磊他们吧!他们的梦做的够长了——”
郁兰表示赞同地点了下头,我们没再这里干耗着功夫,走到外面的走廊,开始去找赵磊他们,跟他们会合。
因为法阵已经被我所破,钟梅芳和赵磊两个人随后也就走出了他们的幻境,我和郁兰省去了不少去找他们的功夫,很快和他们在走廊里相遇。
钟梅芳和赵磊都有种意犹未尽的样子,我知道钟梅芳是舍不得跟博仲的再次相遇,可看赵磊那货拉下脸来跟个苦瓜似的,自己便走上前去问了他的幻境是什么。
赵磊倒是没向我隐瞒什么,只是扭捏得小声跟我说,他看到的了自己面对好几座金山银山,身边又有好多的美女相随。
我一看他说的时候口水都快流出来,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让他注意些形象,他却反过来问我:“一开哥,你见到了什么?”
“我……”我刚要开口说出来,注意到郁兰也在看我这边,自己想到之前古镜的事情,便没继续说下去。
“哦,我知道了!”赵磊这时见到我的反应,他似乎很了解我心里想的,追问道:“你肯定是和郁兰结婚了,不好意思说对不?”
我真想上去给他一拳,心说该到你机灵的时候犯傻,不该你机灵的时候又特别机灵。
比起我,郁兰也很在意这件事情,我认为目前的场合实在不适合说这些,当即自己换了话题,对大家说:“既然我们人都齐了,还是继续去找地下室吧!”
“说到地下室,我在我醒来的地方发现了这个。”钟梅芳说着就从兜里掏出了一把很特殊的钥匙,她算是给我救了场,郁兰和赵磊的注意都被她手里的钥匙给吸引了过去。
当然也少不了我,自己凑上前看了看,那把钥匙应该是铜制的,属于那种古时候外国人常用到的,用来装饰的指环形钥匙。
我们一早就注意过,二楼的房间没有任何门是配有钥匙口的,很显然,这把钥匙不是用来开二楼其中一个房间门的钥匙。
那它是用来开什么的?
听钟梅芳说,她醒来的地方是一间有不少座雕塑的房间,钥匙当时就挂在其中一座雕塑的手指头上。
到底是什么样的雕塑?我很好奇,郁兰和赵磊和我一样,都想看看钟梅芳说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