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不言而喻,考虑到正事要紧,在此我就不做过多的详细描述了。
眼看着老板娘离开了后台,紧接着鬼官爷走了进来,他刚好见到兴高采烈跑出去的老板娘,见面就问我老板娘有什么事那么高兴。
我并没有跟他解释,而是询问他怎么请来的牛头马面,他用三两句简单的话就讲述了全部经过,说都按照我说的,他找到了牛头马面,跟牛头马面说请他们去酒楼看有关兄弟情义的戏,牛头马面痛快地答应就来了。
听上去还蛮顺利的,可我看牛头马面板着脸,一副谁欠了他们八百万的表情,那里像看戏的样子,摆明了另有隐情。
在我的质疑下,鬼官爷才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我就知道没有那么简单,原来鬼官爷请牛头马面来酒楼看戏的时候出了点意外,用鬼官爷的话说,牛头马面完全是两个自恋狂大的家伙,认为只有他们两个拍的戏才是最好的,世上找不出第二个。
为了完成我交代的任务,鬼官爷不得已使出了激将法,跟牛头马面说有个自称编剧奇才的人,指名道姓的说他们拍的戏烂到家,骂得他们狗血淋头,扬言拍出的比他们的好看一万倍。
总之,鬼官爷是把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的话都说给了牛头马面听,牛头马面听了恨不得把我撕了,自然愿意来看我拍的戏。
我这时得知了真相,也恨不得把鬼官爷给撕了,他反倒有理有据地跟我说道:“是你让我请他们俩来的,又没说怎么请!再说,你没发现他们俩个正在聚精会神的看你拍的戏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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