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梁老爷子他们跟我们说话的时候,那寒冰棺里面就没有任何人影,那种感觉,就像是从石棺里面走出来。”
他们两个点点头,看着我,让我继续推测:“咱们出来之后,第一次准备不充足,甚至都没有记住时间。”
“第二次,那几个冻在石棺里面的人,离外围更近一些,我烧坏了他的衣服,在碰见他们的时候,被烧坏的眼睛的衣服穿在了梁老爷子的身上。”
“这个巧妙的转换我们暂且不管,不过这是十四维空间的一种表达方式,就是我的镜子理论。”
他们两个继续点头,我揉了一下太阳穴,继续道:“第二次在出来,我记录的时间向前增加了八分钟,而我们的速度和第一次一样,都是十分钟。”
“我们一直在考虑着时间和空间。”这时候,李川北却道:“我们忽略了寒冰棺!”我点头:“现在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寒冰棺,和那类章鱼的生物一样。”
“什么类章鱼生物?”张警官直接问道,李川北直接顺口答道:“就是大王乌贼,前几天我们去旅游去看见一条,老凶了,那家伙一个触角赶得上你腰粗。”
我连忙拍了一下,心说你扯的没边了,这时候,天色渐晚,已经快七点了,山西夏秋的时差非常大,要是夏天八点都未必黑天,可是秋冬的时候六七点就给你黑了天,我看这样,也不知道要怎么好,这时候,那石门里面忽然出现了几盏灯光,外面看热闹的人立马欢呼起来,但是在欢呼的一刹那,就感觉有些不对。
首先出来的,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正是那梁老爷子,但是跟在后面,同样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戴着一副眼睛,身子有说不出的佝偻,显然是长期病态折磨下的佝偻,我眼角一跳,心说,什么时候出现了另一个老头?
这时候,还有一些人陆续走了出来,不过我总是感觉,他们和刚才有些不同,具体去说哪里不同我也说不出来,那梁老爷子一出来,就用标准的普通话道:“我们发现了国宝!”说罢举起来一个小方鼎,仔细一看,竟然是白玉做成的。
那工地其余的人立马就疯狂起来,就连之前跑回家看新闻联播的村长也跑了回来,看到那东西就大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我总感觉此地的所有人有一些妖异,一种说不出的妖异。此刻那梁老头爬了上来,似乎对之前我们的记忆消失一空,见我们就笑道:“这就是那小张同志和小李同志?”
我和李川北尴尬一笑,都有些弄不清头脑,那张警官虽然也带着笑,但是我感觉他总是在防备,梁老头此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总感觉他的肩膀孔武有力,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八十多岁的人,不知怎的,梁老头和老教授的样貌重叠一下还有一点像。
寒暄了一阵,梁老爷子把我们请到了他的帐篷,在这期间说是寒暄,实际上就是他一个人说,我们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他说着,我们听着,点头摇头或者报以微笑,走进他帐篷之后,梁老爷子示意我们坐在一边,收拾了一下他的书桌,梁老爷子的毛巾和擦脚布都放在一根绳子上,那绳子几乎是水平的,整个房间非常清爽,杯子被叠的整整齐齐,地上都没有看到一个烟头,我自愧不如。
不过书桌上,却是乱七八糟,要是没有之前的事情,我或许对他很尊重,但是总感觉现在的他有一些妖异。
他自顾自的收拾着自己的书桌,我们几个人站在哪里做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外面有人叫他,他对我们尴尬一笑道:“几位后生在这里坐一下,我马上回来。”
我们点点头,他走之后,我就阴沉起来,不知道这老东西是什么意思,不过那老东西把那白玉方鼎留在了这里,李川北向来是按捺不住,直接跑上去,我本想阻止他,但也是鬼迷心窍利令智昏,竟然还指挥他拿稳当一点。
此刻,我们三个人把这小方鼎放在了地上,三个人开始研究,李川北拍了一下就道:“你说这玩应得多少钱?”
实际上我也不懂,不过我还总喜欢装懂,就道:“这东西并不怎么值钱,你砸了它也就赔个十几二十万。”
这时候,上面有一幅图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连忙把这小方鼎给拿了起来,触手的时候感觉有一片冰凉,不知道梁教授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我洗洗的抚摸着上面的花纹,总是感觉这花纹有点熟悉。
李川北看我的样子也上来摸了两下,不过随后就皱起眉头道:“不准,你还记不记得医院停尸房的那具棺椁?”
我立马点头,要不是因为那具棺椁我也不能落到这份上啊,不过这小方鼎和那棺椁上的两幅图案,竟然有点相像。
“看古董呢?”这时候,梁教授的声音直接传了过来,我差点没抓住小方鼎直接扔了出去,吓得梁教授惊出一身冷汗,随后直接把小方鼎抓在手里,生怕我把他给打碎了。
此刻见我们疑惑的看着他,那梁老头笑了一声就道:“这方鼎,唤作白玉雕云三纹鼎,这上面刻的啊,是当时流行的花纹。
我们点了点头,我立马拍马屁道:“梁老爷子,您可真的博学,听老师一席话,胜读二十年书。”
梁老头哈哈一笑,听不出是什么意思,这时候,直接拿出几张相片,我有些印象,这是那暗道里面的壁画。
梁老头看了两张之后,看我们看着他,直接道:“这壁画上面藏了一些东西啊,可惜不完整……”
我看了一张,随后发现越来越眼熟,仔细一想,这壁画我见过,尤其是最后一幅,我不动声色的把哪一张给藏在了袖子里面,这时候已经八点多,老教授要留下我们吃饭,我们婉辞拒绝,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老东西似乎是有一点不正常。
正当我们要走的时候,那老教授忽然对我们喊:“那具棺椁在我们古物室,到时候大家一起去看看。”
我们嘴上答应着,心说,跟你去看才怪。
当我们上了车之后,我的才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李川北想问我,我直接拍了他一下示意别问,此刻张警官一直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我咽了一口唾沫道:“梁教授,跟刚才有些不同……”
“嗯……”张警官点了点头:“更活跃了,那种洪亮的嗓门他不可能喊出来……”
我冷汗往下流,擦了一把冷汗之后道:“他们在那失去的八分钟遭遇了什么?”张警官摇摇头:“唯有一点肯定……那个青年小眼睛,变成了老年人。”
我皱着眉头,他们的变化我们追寻不到是什么原因,就像那种复生能力,不过他们的事情,却是一种超出我们认知的能力,可惜刚才没有问个清楚。
我摇摇头,把那张照片给拿了出来,那张照片上照着那暗道中的壁画,那壁画已经模糊不清,不过上面却是有一个类似避雷针一样的装置,我一眼就认了出来,那医院九楼的棺椁上面也画着这东西。
不过跟那不同的是,这幅照片上面有几个诡异的符号,很像是水中的涟漪,成不规则的方式排列着,我捏了捏眉头,此刻已经回到城里,下车之后我和李川北走到一个餐馆就开始吃饭,饿了一天难得有这么清闲的时刻,我不管其他事情大吃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