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惊于她怎么会突然有这个念头,便停了下来望着她,“艾瑶又不在这里,有这个必要吗?”
她说,“说不定他在做给某人看呢。”
那这某人除了郁沛,还能会是谁呢?我就有点更不明白了。
安芬有些神秘兮兮地笑笑,“事情不能光看表面,凡事总有它存在的道理。”
我猜不透她怎么会说出这么有哲理性的话,这不像她惯有的风格。
我说,“这些事好像与我们都没有多大的关系吧,我们还是去把觉睡好吧。”
安芬是不是在想,如果没有郁沛,今晚说不定就是她上场的机会呢?可是她没法给自己创造单独与卜瑾在一起的时机。
一个人一旦有了心机,给人的感觉就会连本有的天真也像装出来的了。
安芬进屋后不知怎地又耍起赖来,说要跟我睡,我开玩笑说,“这么大的孩子我可搂不动。”
她说,“那你就得练习练习喽,对比姐夫,我可是要小得多哦。”
我说,“能不耍流氓吗?”
她说,“合法的夫妻做得就说不得吗?”
我不跟她狡辩,说是随便吧,我一个结过婚的还有什么可忌讳的,谁怕谁啊?
她半夜里打着寒战向我跟前靠被我推过去了,我说,“盖你自己的被子。”
她只好到处找她的被子,原来是在床下,她把被子抱上床,说是谁半夜把她被子拽下去了,我说她定然是得罪床神了,只有他才有这个本事。
她装着抖抖索索地,“姐夫都是这样被你欺负走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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