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散文家也激动地站起来,挥动着手中的瓶子,“对,不见不散是我们多年后的宣言。”
郁沛,“那就还来这家饭店,还是这个包间,如何?到时还是我请客。”
安芬拉拉他的衣角,“到时这饭店还能在吗?”
是啊,说不定会被夷为平地成了荒郊野岭也说不定反其道而行之,成了比现在的饭店更豪华的带卡拉OK的厕所了呢,让人如厕完还能再高歌一曲才离开呢,还真是憋得满脸通红的来却神清气爽地走呢。
后来我们大家都异口同声地说是只要人还在,就一定要再相聚,这里可以不再是饭店,也可以是商场或医院,哪怕即便是改成了厕所或是成了牧场也或是成了坟场,全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们都要一定要来。
也许我们中的一人已身处其中,那也是我们在一起了,有些事只是早晚的事,这话有些伤情,却也是无可避免的。分手的时候我们都是互相握着手,不说再见,只说是谁要是与他处不上,那他就跟谁都处不上,说好了要互相照应的,转眼就成了散落天涯海角的棋子,如星星般无规则地散布于空中。
“怎么?走啊。”郁沛这时伸手去拉还坐在餐桌前的安芬,“还想吃到明早的啊?”
安芬赖着不伸出手,“那样不是能替咱再省顿伙食费了吗?”
郁沛,“傻瓜,你以为还是‘无限极’呢,有时间限制的,不能超过3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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