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沛,“我是男人嘛,你怎么能与我比,再说了,你将来是要做贤妻良母的。”
安芬把额前的流海向后一撩,“谁要做贤妻良母了?”
我上前打圆场,“这也不过是早晚的事,远不了了。”
然后我就去车上从座位下掏出一塑料桶,放进毛巾,套上防水皮手套,趁着卜瑾还没来,赶紧把窗玻璃擦一下,我们几人之中那是默认的只有卜瑾是可以踩点来的,因为他是我们的主心骨,贡献也最大,就好比他是一架机器上的轴承,而别人只是螺丝钉一样,虽然螺丝钉也有着不可或缺的作用,但偶尔用根铁钉或铁丝替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的,所以其他的人除非是有特殊情况的,不然都得靠自觉。
安芬与郁沛在车下的空地上一个拿笤帚一个拿簸箕地在车附近的空地上又操练了几把,安芬见我拎着水桶摇摇晃晃地过来也不好意思地拿起一块抹布与我一起擦起来,我说,“就你那样的扫地方法,沙发套很快也得洗了,要是给乘客看到,他们也会觉得不舒服的。”
安芬嘿嘿笑着,“我昨天在网上已看到一款防风不扬尘,便捷收纳,过滤毛发的扫把簸箕套装组合了,也就40多元钱。”
我转过头上下打量她,只到她上瞅瞅上衣,下看看牛仔裤,再左看看右看看加了白边包装的粉色运动鞋,觉得没什么毛病才问我,“我身上有哪里不对劲吗?”才又想起什么似的又用胳肘去擦了一下脸,再问,“现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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