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芬,“嗯,是比较亲的关系,但不是你想像的那样。”
我说,“哦,要是远亲说不定还能发展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
安芬就把茶杯伸手够过来又干喝了一口,然后叹了一口气,“没希望了。”
我说,“怎么这么说?看来是名草有主了?”
安芬就嬉笑着,“是我姨侄儿,关系近得不能再近了,而且是亲的。”
我说,“哎,真可惜,一桩美好的姻缘说没就没了。”
天黑了,我还是把私活带回家了,办公室里有时只适合喝喝茶吹吹牛,并不能真正的静下心干些什么,除非是轮流值班,一个人没有想头的时候,反而能真正干些什么。
很意外地,回家竟有现在的饭吃,串串的爸爸破天荒地在下厨,我伸头望望外面的天空,天依旧阴沉得厉害,像是与谁赌气似地拉着个脸,也有些湿嗒嗒地,像是伸出手去凭空抓一把在手里一拧就能落下水来的一样。
更奇怪的是居然在吃饭时,我的碗里是饭盛好了放在我惯常坐的地方,这就有些让我受宠若惊了,不过我不停地警告自己要不放松警惕,谁知这糖衣炮弹后头是否还隐藏着真刀实枪呢?以至我常在梦里不是站在悬崖边就是一把刀把我逼入崖谷,而我总是来不及喊出声。
难得地艳阳高照,八九第一天,0-16度,难怪爱美的青年男女前几天就穿上了呢子褂,胸前敞开大开的,脖颈都露出一大片,不过那是前几天的事,看着都让人禁不住打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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