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昨晚我偏就没了好心情,串串不在家,随她奶奶出去玩了,不知为什么,相比较之前,婆婆的性情像是突然转变了许多,对我也不再是吆三喝四地,动不动就翻脸不认人了,自己做过的事明知不对,但也常常会承认了,这样让我的心里也好过了不少。
可是舒畅的话却是让我一晚上都静不下心来,我发觉我现在与他的每一次对话都会充满火药味,而又忍不住不说话,好像不说话我们之间那点很纤细的线就触摸不到对方的脉搏了。
我们的对话总是似乎是这样开始的,譬如,舒畅,“我想尽快把串串带过来安排在市区上学。”
我说,“那谁带她呢?”
舒畅,“可以全托,也可以雇个保姆,也或者你要是愿意你也可以过来。”
我说,“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还我要是愿意,也可以,我本来就是她妈妈好不好?只有我带她是取合法的。”以前觉得“他”会与我争串串,没想到这凭空又是多出了个人。
舒畅,“那是当然,不是怕你不过来的吗?”
我说,“把串串送市区别说他们家不同意,我去了也是不现实的,我还得上班呢。”
我可是注定要扎根在此处的,走不了那么远。不说我母亲在此地,单就我生活的圈子从来就没跑出有多远,我不知道我离开这块土地是否还能够存活,况且串串有这合法的身份,她的来去又岂是我一人能够左右得了,是不是搞文学的人把什么事情都会看得太理想化了,想翻手为云就翻手为云,想覆手为雨就覆手为雨,以为天下就在他的笔端,想怎么设计就怎么设计了,而串串并不是他书中的人物,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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