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足足玩了半个多小时，直到黑子的肚子慢慢地小了下去，黑子的脑袋处和双腿间湿了一大片，陆军才把黑子扶了起来，把胶带撕了下来，黑子已经全力无力，瘫软在椅子上，喘息声也是非常地细微，双眼中目光发直。

陆军这算是刑讯逼供么？当然算！可是，如果黑子要告发陆军的话，却无法查出黑子身上有什么伤，也就很难给陆军定罪。陆军在当佣兵的时候，就曾经见识过有人使用这种招数虐人，所以，他用起来才十分熟练。

陆军之所以要虐一下黑子，就是因为黑子看陈鱼的眼光问题。如果单纯是为了案子，陆军倒是乐得遵守法律规定，也并不想进行刑讯逼供，因此，陆军在虐完了黑子之后，连审问都没有。

陆军走出了房间，让两个刑警进来，把房间里打扫了一下，陆军就到其他房间里去转了转，果然已经有两个人招供了，就是二大嘴和三猴子，不过，这两个人即使招了供，说出来的事情也极为有限。他们两人只负责物色对象，然后侦查对象的行踪，具体动手的人并不是他们。

陈鱼忙碌了两个多小时，觉得收获不大，看看时钟已经是凌晨四点了，便向万德明说道：“万队，这些人由你负责看管了，而且，不要让他们睡觉！熬到精神恍惚的时候，意志一崩溃就什么都说了，另外，你们刑警队可以吃个霄夜，轮班伺候他们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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