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炕上有了粗鲁的叫声,愤怒的呵斥声,不情愿的叫声,有点儿惊慌嬉笑声,很卑贱的道歉声……
“宝娃,你个驴日的你爬我身上来干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福大爷我想挪个地儿……”
“这个地方睡起不安逸,朝那边挤一点儿嘛……”
“格老子万春楼里头安逸得很,你龟儿子去嘛……”
“挤一挤嘛好不啦,这地方宽着呢好不啦……”
“那个,你不是要出去放哨的咩……”
“老烟枪老烟枪,动一动动一动……”
老烟枪睡得很死,一动不动,还打着呼噜说:“啊……呼……一帮子青皮娃儿……啊……呼……”
李心怡挨着墙壁边躺下,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至少也有五尺,尤为严重的是,那家伙像是一具盖上了裹尸布的尸体,和头和脑蒙着被子不说,直挺挺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甚至像一具尸体一样没什么气息。
卫十八本来不想这么早睡的,但不太放心李心怡,所以挨着李心怡躺下,于是卫十八一个人的地方跟家里的炕上一样宽。
次日一早,五十多个人,三十多架驼马,骑乘补给马匹六十余匹,浩浩荡荡的出了边城。
“青线线那个蓝线线……蓝个英英个采……生下一个兰花花……实实的爱死个人……”
李心怡骑在马上,卫十八徒步走在旁边,于是,李心怡开始唱歌,唱的是那首小成唱过的歌,不过小成唱这首歌的时候,唱得七零八落,跑调跑得根本听不出来这是一首歌,但唱得悲壮,高昂,而李心怡却把这首歌唱得温柔婉转,荡气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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