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二楼的!前有小月姐,现在又来个拽的跟二八五似得女人,这二楼到底是个什么魔窟,怎么出来的女人各个如妖如鬼啊!
借着昏暗的月光看,这女人长得也着实不错,要不是脸上挨打肿了起来,应该比小月姐更妩媚些,但不如小月姐妖孽。
短款皮外套挡住了她的春色,不过轻薄的内衬下,还是依稀能看到若隐若现的凸起,我敢肯定这个女人没穿内衣,但她的胸型很漂亮,浑圆挺立,即便是没有钢架支撑,也丝毫没有下坠感。
“混蛋,你在看哪里?”
女人怒吼了声,拉起外套裹住身子,挡住了她很有料的上半身。
我干咳了声,刚刚一不小心就走了神,感觉很丢脸。“爹妈生的,不就是给人看的。二楼的人,装什么装?”
我没好气的吼了回去,女人露出愤怒的神情。
“少废话,二楼的跑我们一楼闹事,几个意思?”我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只好有扯没扯的套着她的话!
女人哼了声,就是不说话,看她样子是铁了心要跟我杠上了。
遇到这种人,我也是没办法,不好对女人动粗啊!
胖子走到我身边,偷瞄了眼边上的楚河,他搓着双手笑嘻嘻的说道:“妹子啊!不是哥说你,都到这了,你还是有啥说啥,对大家都有好处,都是一个地方的,你要没点啥,我们老大也不会找你麻烦,对不?”
“对你个头对,死胖子,给老娘滚远点。”说着,女人不客气的朝着胖子的肚子踹了一脚,转身就往想之外跑。
胖子捂着肚子,脸憋的跟猪肝似得,眼眶里还有泪珠。
“操,踢哪了?”我扶着胖子坐地上,再看楚河,他跟他的人动都没动一下,压根没有追那女的意思。
“孙子嘚!”
听着他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三个字,我秒懂了。“等着!我替你把她抓回来,当媳妇!”。VIP
冲动是魔鬼!
我华丽的做错车了,怪不得胖子一个劲在后面喊,哎!
跟着公交车绕城一圈回到原点,胖子坐在电动车上抽着烟,看到我下车,憋着笑的跟我挥挥手,然后把安全帽塞进我手里。
“气消了没?”
我发谢似得朝着他车轮胎就是一脚,把他记得哇哇大叫。“我刚换的车!”
“我管你啊!”
“得!您是我大爷,您说了算。”
一路吵闹回到小旅馆,都已经是深夜了,经过二楼的时候,女人的叫声充塞着整个楼道,听说我原来住的那间房有新的客人搬进了,隔壁那家还是每天带个女人回来,吵得其他房客天天投诉。
胖子饶有兴趣的想过去瞅瞅,他时不时来我这住,居然还是头一回听到女人嘿咻,我觉得这个概率真的不科学。
拉了他几次也拉不动,我自己上了楼,洗了澡,开了罐啤酒,坐在窗台前,点上根烟,胡思乱想起来。
“我擦,你在屋咋不开灯,学人扮鬼啊!”胖子一进来就咋呼,开了灯取来药箱,瞪眼一看,发出啧啧啧声。“我的老天,这女人真够狠的啊!”
我被他说的寒碜,跑进浴室一看,脸红了。
“老实说,咋种上去的!”
“我怎么知道?”
脖子上不知道何时被人种了一圈草莓,小小的,十分整齐。
“还说不知道,能种出这水准的,那方面,啊哈哈!”胖子抱着双臂靠着门,皮笑肉不笑的调侃着我。
我懒得搭理他,回想整晚的事,还真没想明白,小月姐是怎么在我身上留下了这惹人眼的记号。
“那方面哪方面啊,你能不能思想不要那么肮脏,去,我要上大号。”
当着胖子面关了浴室的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捂着发烫的脸,某处不自觉的昂扬起来。
哎!青春期,难耐啊!
匆匆解决生理与心理上问题后,我腿轮的走浴室,胖子又开始耍积分,好像除了开黑外,没其他游戏可以引起他兴趣似得。
“你都在这我耗多久了,真不回去啦?”
“回去也没我什么事,这里住着多舒服?栓子,要不咱两整个二室一厅,你搬到大东城去住?”
我想了想摇摇头,一来我预付了一年的租金,二来这里离学校见,另外我住习惯了。
胖子也没强求,在他不知多少次被团灭后,丢掉鼠标坐到我跟前。
“有件事,我跟你透个底,你可别说出去。”
我应了声。
“还记得上次在店里被打的小伙吗?”
我点点头,自从被超哥带走后,就没了声响,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了?
“死了!”
拿着烟的手抖了下,尽管有了这样的预感,但真听到消息又是另一个回事。
“那混蛋把人带回去活活打死后,让人快递送到小金哥家,这事闹的挺凶,不过被上头压了下来。你别看小金哥平日里对我们呼三喝四的,其实心里装得下人。”
我看了胖子眼,他今个跟我说这话,背后一定还有其他事。“什么时候的事?你不会是想说我们去岛上那天发生的吧!”
“人早就死了,寄过去的时候都臭了。我说栓子,你那天跟小金哥说的话是心里话吗?”
我茫然的看着胖子,我说的话多了去,谁知道说的是哪句啊!
“哎呀,你不是说你要姜超死嘛,这话是不是真话?”
我想了想很坚定的说道:“真话!”
“啊,那就对了!我打听到小金哥要做件大事,所以我觉得吧,这次能推就推了吧!”
推?推得掉吗?
啥时候是我选别人,还不是被人选!
想想就烦躁,看今天小金哥的语气,躲是躲不掉了!
凌晨时分,收到一条陌生电话的短信,胖子一边推塔一边问是谁,我随手把手机扔在了库边,回应道:“垃圾短信!”
翻身躺下,短信的内容始终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直觉告诉我,发短信的人是丁香,她约我在前面的广场见。
深更半夜约见面,总感觉不是啥好事,但又担心她一人会出事,这年头男人走夜路都不安全,何况是个漂亮的女人。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还是拗不过自己心轮,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走到广场只要十来分钟,在街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我看到一辆SUV从另一头驶来,停在了广场边。
从车上下来个女人,不知跟司机说了什么,车子缓缓开走,停在了我对面的巷子里。
我站在街口看着女人抱紧自己走上台阶,心里五味陈杂。
那辆车,我记得是刘老板的,也许我这辈子都买比起,但也不能为此活不出个人样。
拉高衣领,我跑上台阶,站在丁香身后,忽然有种隔世感,就好像我们中间横跨着一条宽阔的河,谁都看不清谁的脸。
夜风吹开丁香的发丝,飞扬在半空,还是那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清香令人着迷。
“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吗?”我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丁香转身扑进我怀里,我愣在那,像木偶似得张着双臂,一动不动的任由她打骂。
也许,经过时间的沉淀,我跟她都需要一个发谢的出口。
只是发谢过后,我清楚我们依然回不到过去。对于女人,我是个小气的人,不管你翻了多大的错,只要不触及我的底线,我都能原谅,前天,你是我爱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