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的身份是他可以为她争取的,宁愿她挂着寡妇的名声,总比她挂着死敌的名衔好。
一涉及赵谨言,夏如画立即发难,“开什么玩笑,他爹还好好的,这不是咒谨言吗。”
张捷嫉妒得牙痒痒的,说:“我以为身为现代的科学家,你不相信这些。”
别人的话是不相信,可是事关自己的丈夫,哪有不避讳的,不过他的提议也不失为良计,至少目前可以一试。
冷静下来,夏如画问:“我能回南充朝的机会有多少?”
“没有机会,就算放任你以个人能力回去,不到百里你就会败在这天下的残酷里。”他残忍的打碎她的美梦。
他说的也是她一直担心的,别说身无分文,就算兜里带着钱,她也分不清南北,更别说回南充,路上指不定还会遇到劫匪,光是想想就觉得害怕,这也是为何她一直没有付之行动的原因。
和张捷谈过以后,夏如画不再把自己关在房里,她一脸愁容的在花园里闲逛,身后小樱不远不近的守候着。
许是先前和她有过争执,她们也不再和以往一样亲密。
夏如画心烦的摧残着手上的娇花,目光不自觉的看向小樱。
看见她的目光,小樱回以笑容。
想起他们的争执,夏如画很是无奈,她也不是不想帮拓跋珏,只是现在第一首要是想办法回南充朝,破案什么的也变得不紧要了,她好想念女儿,好想念谨言。
又是一声长叹,拓跋珏的身影从花园的拱门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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