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想,井口次郎功夫做得还真细致,电报都提前发好了!
任晓楠说道:“哪发的?”
戴笠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份电报交给了任晓楠,任晓楠看了之后笑道:“这玩意儿谁都能发,我就奇怪了您怎么能信这个东西呢?”
戴笠说道:“难道这个是假的?”
我说道:“这怎么会假呢?怎么可能假呢?”
戴笠说道:“既然有人提出来假,那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自己说明下吧!”
我说道:“说明什么啊?喝酒喝了,菜也吃了,你到底想怎么着?”
戴笠说道:“这事儿不是一句两句说的清的,我看咱们还是有必要甄别下,我问你!现在国民政府定都哪里?”
我想找个事情确实太扯淡了,从目前这个扯淡的次序来看,我必然不能按照常理出牌。
我说道:“现在咱们定都北平了啊!”
戴笠说道:“不是南京吗?”
我说道:“北平历史悠久,文化灿烂,是中国四大古都还是蓟、燕等诸侯国的都城。而且是辽陪都、金中都、元大都、明、清的国都。所以定都北平啊!”
戴笠说道:“你从哪里来?”
我说道:“我从喜马拉雅山来!”
戴笠说道:“你怎么从那里来呢?”
我说道:“尼泊尔有一批军备需要我接洽,所以我忙完了以后第一时间过来了!你放心!我是如假包换的!”
戴笠说道:“咱们这样吧!交接还是要交接的,咱们交接之前我带你去个地方!”
戴笠说道:“我带你去戈壁滩逛逛,我告诉你个惊天秘密!”
我说道:“好!只要顺利交接,你带我去,我就去,提前透漏点儿信息呗?”
戴笠说道:“问题不大!但是咱们还是到地方再说吧!”
我说道:“那咱们去看看!”
任晓楠说道:“我也去!”
戴笠说道:“咱们走吧!都去!”
井口次郎走到我身边说道:“不管他说啥,你都别信,莫怕!”
我点了点头说道:“放心!我这个心,风雨不透,水火不侵!”
井口次郎说道:“那咱们跟他走吧!”
戴笠说道:“咱们走!跟我的车!”
于是我们全都跟着戴笠向外走去。
外面只有一台三轮摩托,我问道:“这车怎么坐得下呢?”
戴笠说道:“那咱们就走着走吧!不远!”
我说道:“好!走就走!”
我们一行人变成一个横排在戈壁滩上走了起来。
走了一会儿戴笠说道:“你们知道吗?其实我是个死人!”
这句话其实我们是知道的,但是我还是要装出惊愕的样子,我说道:“此话怎么讲呢?”
戴笠笑着说道:“其实我虽然死了,但是我还是活着的!”
我说道:“大人物都是虽死犹生的!您现在不是活生生,好好的吗?”
戴笠说道:“其实我从飞机上掉下来了,我死了,然后我又活了!我遇到过狼群,下过地狱,然后我又出来,我还睡了个女的!”
说完戴笠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说道:“睡了个女的?”
戴笠说道:“这有什么觉得怪异的吗?”
我说道:“据我所知,这个地方没有女人!”
戴笠一摊手,说道:“看见这俩人没有?这不是女的吗?”
我说道:“您那时候就认识她们俩?”
戴笠说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到了我曾经有过的迷惘!”
我说道:“可能我就差你做过的最后一个项目了吧!”
戴笠说道:“这些年,我好难过!你能明白的!我现在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说道:“什么秘密呢?”
戴笠说道:“你认识老侯寡妇吗?”
我问道:“好好的怎么提到老侯寡妇呢?”
戴笠说道:“寡妇本身就是个比较神秘的人群,在告诉你老侯寡妇的事情之前,我先给你说个关于寡妇的故事吧!”
我说道:“在下洗耳恭听!”
戴笠说道:“清道光四年,有一个举子进京赴考,住进一家客栈,老板娘是新寡的少丨妇丨。因大雪封路,无法前行,连住几天。孤男寡女,天天对望,日久生情,就动了念头了。在起了淫念之后,举子到寡妇房前欲举手敲门,忽然想到:‘不可以!我是去考状元的,这一进去要是犯了淫,天庭会除名的,回去吧!’他这边回去了,她那边却起了念头,想去找他了。一出门,心里想到:‘咦!不可以,我是个寡妇,应该为丈夫守住贞节才对,怎么看到年轻人就忘了本份,不可以,回去吧!’为丈夫守节,守得贞操清白,死后可以升天的;但若是寡妇犯淫,这个罪恶也足以令她下地狱的。所以这个寡妇想到这里,就回房去了。
这男的回去以后,禁不住欲火的煎熬,又来到女的门前,敲了门。寡妇就起来开门时,那男的又赶快跑掉,因为他又觉得不可以这样做,怕犯了淫会被革名。古人讲,纵然你有很好的学问,命中注定是状元,倘若犯了淫,或是造了恶,天庭会除去你的状元名份的。所以他趁女的将要开门,赶快回头去了。但是那个女的已经知道了,也跟过来敲他的门,而内心又挣扎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失节,又回去了。就这样来来回回走了两三次。最后一次,这个男的起来开了门。两个人在那边犹犹豫豫,又想要,又想不可以这样做。
就在这要成不成的时候,听到空中有声音说话了:‘你们两个王八蛋要干又不干,把我的功过簿画得稀巴烂!’说完就甩下一个东西来。
他们两个听到这些话吓得发抖,赶快捡起来看,原来是一本‘功过簿’,上面有他们的名字:一个今科状元,犯淫革名,打叉画掉了;一个是守节寡妇,死后升天,现在犯淫,也画掉了。再看看,又写‘不犯’,勾上去;再看下面,又写‘犯’,又画掉;然后又是‘不犯’,勾上去;‘犯’,画掉。把这本功过簿又画又勾,弄得一塌糊涂。这两个人一看,赶快各自回房,从此再也不敢犯淫念了。”
我说道:“你说这个事儿是什么意思呢?”
戴笠说道:“我想告诉你一个道理,人心生一念,天地尽皆知。很多人以前误认为只要行为上不犯,只生淫念,起色欲之心,没有实质的行为,便没有罪过或罪过是轻的。其实不是这样啊!凡是人动了邪淫的欲念,就是大过。
如果神明若不如实记录申报,将其隐匿或是漏掉,就连对于专管这件事的神明来说都是大过!
所以人要想得福报,还是趁早摒弃邪淫妄念。因为色欲心一起,即为大过,自招祸患。从此改变命运,损福折寿,恶运相随,其实皆为自取。”
我说道:“您这是有点儿含沙射影的意思吗?还是指桑骂槐呢?大家都知道,我是个作风正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