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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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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能因为口渴就不停喝毒药。

因为鬼魂都已经被彼岸花火焰点燃,所以鬼打墙的迷雾自然也被破除了,在火光的映照下,我看到了不远处的越野车,还有昏迷倒地的袁玲。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先上前去救袁玲,我虽然不是什么圣人,但是还做不出丢下女朋友逃命的事情。

我的打算是,带上袁玲开车逃走,离这里远远的,说不定就能结束这一切。

其实我还有些担心身上的火焰会不会伤害到袁玲,可是不管怎么样,也要先上前去试着救助一下。

于是,我控制着身体,快步朝袁玲走去,来到了她的身前蹲下,没敢用手碰她,只是喊道:"袁玲,快醒醒,我们要走了。"

袁玲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昏迷过去了。

我心中着急,正想要伸手去触碰她,忽然觉得大地开始震动起来,四周的房屋和树木也都跟着摇晃起来,让我有些站立不稳。

这是地震了吗?怎么会突然地震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脚下的地面上出现了一道道透着红光的裂隙,蜿蜒曲折而又诡异无比。

很快,我周遭几十米的范围,布满了这样泛着红光的诡异裂隙,随着这些裂隙的出现,大地的震动慢慢平息下来。

我看着这些诡异的裂隙,觉得有些眼熟,仔细一想,这不是之前那个邪恶法阵吗?

只不过之前的法阵没有眼前这个大,而且那些是用鲜血画在天花板或者地板上的,眼前这个,是大地震动自己产生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眼前这个法阵更有力量,更加恐怖。

怎么突然会有法阵出现?以前这个法阵是用来献祭内脏的,现在这是要把我和袁玲一起献祭了吗?

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一般冰冷,想要转身逃离,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受控制。

燃烧在我身上的彼岸花火焰,原本只是让我感觉温暖,而此刻,它们却变得如同锁链一般,将我的身体彻底束缚,动弹不得。

我所在的这一片区域,被这红艳的火光所照亮,黑暗的地面上,那诡异的红色法阵里,一道道蜿蜒诡异的符号泛着红光,如同流动的岩浆一般,慢慢的朝我脚下聚拢,在我脚下慢慢的汇聚成了一个图案。

那是一朵巨大的彼岸花,娇艳欲滴,却又带着无比诡异的气息。在我的脚下慢慢成形。

远处的黑暗中,有声音忽的响起,念诵着晦涩难懂的经文,我仔细去听,发现根本就听不懂那是什么语言。不是普通话,也不是我听过的任何一种方言,那晦涩的语调,倒是有几分原始的味道在里面。

我听得出,那声音不止一道。随着经文的念诵,开始有越来越多的声音加入其中,十道,一百道,一千道,声音也跟着变得越来越洪亮,最后就如同成千上百万人一起呼喊一般,震得我耳朵生疼。

我也终于辨别出,那经文里似乎有些词语跟干婆念诵的经文很像,不过也只是相似而已,内容却是完全不同。

随着黑暗中的念诵声越来越响,我脚下的彼岸花也越来越清晰生动,而四周的火焰都像一条条游蛇一样,慢慢的收拢游动过来,汇入了这彼岸花图案当中。

我突然间仿佛明白了一切,知道了那诡异法阵最终目的就是这朵彼岸花,只要这朵彼岸花成型,我的灵魂就会吸收掉此地所有的怨魂。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并不知道,也许是尸魔附体,也许是传说中的邪神降生。

我脚下的这朵彼岸花,总共有七个花瓣,随着时间的推移,六个花瓣已经完全成型,眼看着第七个花瓣也要完全成型,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我不想被鬼吃掉,可我也不想成为尸魔或者邪神的傀儡,谁能来救救我?

眼看着第七个花瓣已经成型大半,连花瓣上的尖刺都开始往外生长的时候,一道中气十足的男人声音忽然响起:"呔!"

那声音洪亮无比,就如晴天里打了个霹雳一般,震得四周的东西都跟着嗡嗡作响,四周黑暗空间中那晦涩难懂的念诵声这一声给打断,顿时猛地一滞,连带着我脚下彼岸花图案的运转也跟着停了下来。

那些声音在停滞了几个呼吸之后。再次急急的念了起来,声音变得尖锐而急促,仿佛就像身后有火烧着了一般,焦虑无比。

"叱!"又是那个男人声音响起,那些刚刚响起的声音。再次被打断。

黑暗中,走出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他步履矫健,快步来到了我的跟前,看了看我脚下已经几乎完成的彼岸花,长长松了口气:"还好,差点就酿成大祸了。"

来人正是季家为首的那位族老,他脸色严肃,目光炯炯的看向我:"季藏,从现在起。你要心无杂念的跟我配合,只有这样,你才不会被这邪术所控制,明白吗?"

都到了这一步,我还能说些什么?自然是点头答应。

而此刻,黑暗中那念诵声再次响起,比之前的那次要更加急促,更加刺耳,隐隐有了几分鬼哭狼嚎的味道。

老头听到那声音,脸色变得更加凝重了。转头看向我,道:"守住自己的心神,不要被那声音夺了意志,记住,你是季家的子孙。季家的子孙,只有站着死,没有跪着亡。"

听了老头的话,我的心里顿时生出了一股豪气,就好像那是我隐藏在血脉里的胆气一样。心中再也没有了恐惧和惊慌,有的只是无穷的战意。

那老头满意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不错,不愧是我季家子弟。"

说完,老头伸手在虚空中猛地一拔,不知从哪里拔出了一把长刀,拿在了手里。

那长刀看起来十分古朴,上面刻着很多花纹,那些花纹不是装饰类的花纹,因为并没有什么美感,更像是一个个晦涩难懂的符文。

刀身表面更是锈迹斑斑,并不是钢铁的锈迹,而是铜绿锈迹,这明明就是一把青铜长刀。

老头把青铜长刀擎在手里,伸出左手温柔的抚摸着刀身,一边抚摸,他一边围绕着我快步走着,嘴里也唱起了一首我根本不知道语言,更不知道内容的战歌。

那就是一首战歌,虽然我听不懂歌词的意思。但是却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激昂情绪,那种把生命置之度外,即将冲锋奋勇杀敌的情绪。

老人越走越快,他的歌声也越来越激昂,声音很快就掩盖了黑暗空间中传来的念诵经文的声音,接着,他开始挥舞起手中的长刀,或劈砍,或横斩,青铜长刀在空气中发出呜呜的破空声。

随着老人的舞动,长刀上的铜绿锈迹开始慢慢褪去,就仿佛一个老人返老还童焕发了生机,重新变成了小伙子一般,露出了原本的锋芒。

一曲战歌唱罢,我已听不到外面念诵经文的声音。只有那青铜长刀舞动时呜呜的破空声。

我的心神被那青铜长刀所吸引,随着长刀的舞动,自己的身体也忍不住跟着舞动起来,我这才猛然意识到:我居然可以移动身体了?!难道我已经脱离了那彼岸花的束缚了吗?

就在这时,老人忽然大喝一声:"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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