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瞧我这脑子,看到他太惊讶把这事都给忘了;这位是项骜,跟我是‘过命的交情’;这位是汪怀聪,泰国‘皮特亚’拍卖行的总负责人,也就是我给你说过的那个皇家拍卖行。”周洲说,她向那骇人男人介绍了一下我,又向我介绍了一下那个男人。
我和这个叫汪怀聪的男人几乎同时起身,然后各自伸出右手一握,表示了一下浮于表面的礼貌,他说:
“项先生这手上老茧位置靠近手心,恐怕是个行伍出身吧。”
我一听心说这还是个行家,便眼睛一眯,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汪先生好眼光,不过这还只是右手,我是左撇子,‘送人上路’的活计,都是它干。”
我说着就扬起了左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不过他通过我手上的老茧推测出我的部分经历,那我也不是傻子,跟他握手时我感觉他的手又绵又软,但绝不是因为没干过重活,常年养尊处优的那种细皮嫩肉,而是类似于一种用药辅助,苦练过某种功夫的成色,换句话说,就是若我没猜错的话,这人身上带着不浅的功夫;我以前在外籍兵团跟那个习练内家拳的中国战友打过架后他曾说过,现实中真正的武林高手,不管练的是拳还是掌,最高的境界就是双手温婉如玉,形似女人之手,那种练的关节处发黑增生的,不能说不行,只能说是走的路线不是最高级的,所以达不到这种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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