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义麻木地点头称是。
“就像狐抽筋那小子,说什么狐兄是他干爹?就算是亲爹就能轻饶了他?”延年端起酒杯敬狐义,边笑边说。
狐义一听延年又提起这件事,心里一阵发紧,已经出现幻觉,以为延年所敬是毒酒,于是端起酒杯,突然泼在延年脸上,延年一跳而起。
狐义厉声质问:“大胆小红,竟敢用毒酒害我?”
延年本要发怒,猛然想到狐义有病,又联想到嘴拙,无意中勾起其旧恨心魔,自知失言,于是赶紧好言相慰,“这是兄弟珍藏的佳酿,怎是毒酒?不信,你看”说着,延年说完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以空杯示之。
狐义怒气稍息,突然注意到酒壶,“莫非这壶中别有机关?”
延年:“没有啊。”
狐义:“老爷分明看见你倒酒时转了一下壶嘴,因此倒出来的酒药不死你。”
延年有点无语:“我没有转啊。”
狐义瞪着眼睛:“我分明看到了。”
延年很无奈:“真的没有啊。”说着,延年转壶嘴不动。
狐义这时才信了,他坐下来,想了想,突然又站起来说:“我知道了,左拧一下有毒,右拧一下无毒,两下之后便自动封死,小红,你为何要算尽机关地害我?”
延年正要争辩,狐义突然跪在地上,抱住延年的腿大哭:“小红,老爷真的不是他的干爹啊,你要相信老爷……”
延年心中难过,自知失语伤人,正要扶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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