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娜娜急得每天几个夺命call过来死命地追问，她哪里知道？她问谁去？那个男人脸黑得可怕，一见到他，她魂都吓没了！
明天要是出一点差错，她可能真的会拿把菜刀杀到瑞城集团去！

不行！
她一会儿下班了，就去找他！

冬季，昼短夜长。

杜翩若的车子从医院开出来的时候，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车子停在瑞城集团路边的时候，整个天空都已经黑得不像样了。

感觉想要下雪的样子，一点星光也瞧不见。

华灯初上。

瑞城集团正值下班高峰，进进出出的人流量巨大。

杜翩若本想大摇大摆的走进去，但想到自己这见不得人的身份，还是犹豫了一会，最后决定等人群没有这么密集了，再进去。

于是，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静静地等待。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空气中的温度一点一点的降下来，她冷极了，就来来回回的走几步。

良久，人潮终于散得差不多了，她踌躇了片刻，正打算迈开腿走进去，大厅里的电梯门打开，一对人影，远远地走了出来。

男人身着正式西装，打着领结，帅气逼人，女人一身及踝晚礼服，妆容精致，颠倒众生。

她手挽着他的手臂，有说有笑，走出来。

好一对壁人。

杜翩若一脸呆滞，僵硬的身体，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大厅门口冷风灌入，宋惜城体贴的将臂弯里的皮草外套，披到了白亦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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