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有多久了?”我强忍着恶心和身上的鸡皮疙瘩,仔细看了看他身上的脓疮情况问。
“差不多一个多月了。”小于阿姨想了想回答说。
我点了点头,又走近了两步,微低身闻了闻他身上的气味。
这样靠前一闻,他身上的气味腥臭中带着一点非常特别的甜腻,我立刻后退了几步。
这种气味儿我只闻到过一次,虽然只闻到过一次,但因为这种气味儿的特殊性,我一辈子可能也忘不掉。
几年前我还小,那年暑假我早早的就住在了大姑家。那天临近中午的时候,村长来找大姑一脸愁容,说要让大姑给帮个忙。
我好奇到底是啥事儿能让村长脸上的褶子都挤在了一起,就凑到跟前数着耳朵听了起来。
原来前几天的上午,有两个去地里挖野菜的大姨,在村儿边上的土沟里闻到一阵怪味儿,俩人闻着那气味说不上来的怪,就好奇的凑过去看看究竟是啥。
近前这一瞅,吓得差点一脑门子栽进沟里,因为沟里趴着一个人!
两个大姨吓得立刻回村儿叫人,村长立刻报了警,丨警丨察来了之后把人从沟里给弄上来的时候才发现,这人都已经烂了。
当时正是三伏天,别说是尸体,就是大活人在野地里晒一天毒日头也要少了半条命,而那个人据丨警丨察说已经死了两三天了,尸体高度腐烂。
听说当时把人弄出沟里的时候,那人贴在地上的脸都黏在了土里,最后弄上来的时候就剩下半张脸的皮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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