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李亚妹的人说:“叔叔、阿姨,你们辛苦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张洁梅说:“以后,你们就是同学了,吃在一起、学习在一起,要搞好团结,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有什么事要互相关心、互相帮助啊。”
李亚妹说:“放心吧,阿姨,我们会的。哎,李天娥同学,你就在这张床吧。”
小天鹅说:“行,我就在这了。”说完自己就去收拾床。张洁梅过来帮忙,收拾好以后,他们就坐在这里闲聊一会儿。
李亚妹说:“叔叔、阿姨,一会儿食堂有免费餐,是专门招待学生家长们的。这样吧,李天娥,我带你去领饭票吧。我们也是由父母陪同来的,他们出去看看。”
小天鹅和李亚妹出去领饭票了。
宿舍里,还有张慧贤和袁华,她们坐在了李海田和张洁梅的对面。
张慧贤问:“叔叔、阿姨,一路上很辛苦吧?”
张洁梅说:“还行,就是人太多。本来想坐卧铺来。可是票太难买了,只好坐硬座,是挺累的,不过还好,总算到站了。”
袁华说:“我也是买票晚了,但是,还好有个退票的,才买到一张卧铺票,我和爸爸妈妈轮流休息,真的很辛苦。坐车也很不容易。”
李海田说:“你们这些女孩子怎么不报考一个学文的专业,为什么对这个职业这么有兴趣呢?”
袁华说:“您不也是让女儿报考了警校吗?”
李海田微微一笑说:“其实,我就想让她报考一个师范院校什么的,毕业后,当一个老师多好,可她就是对这个职业有兴趣,说什么有刺激,咳,我们也劝说不了,就随她的意愿了。”
袁华说:“叔叔,这就对咯。我们这代人没有经历过太多的苦头,平时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如果自己再不找点苦吃,这辈子就白过了,人生的满足就是经历苦辣酸甜咸的各种生活经历才称得上最完美,不是享尽人生的幸福,其实,幸福就是从苦辣酸甜咸中诞生出来的。”
张洁梅看着这个同自己孩子一般大小的孩子,真是从心里往外地喜欢:“看你,多会说话。以后,你们和我的女儿就是同学了,你们可要好好团结,这些道理没事向她灌输一下,对她也会有好处的。”
袁华说:“阿姨,这个你放心,我们都是出门在外的人,也都不希望父母每天惦记着,所以,我们一定会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的。”
李海田自言自语地说:“这孩子多会说话。”
咱们长话短说,从那天起,小天鹅就离开了父母,过上了自己独立的生活。在警校,学习的东西可不仅仅是书本上的理论知识了,还有许多是体能课,跑步、拳击、各种角逐的技能都要学习。把这些刚入学的学生“折磨”得浑身上下,没有不疼的地方。
这是一个综合性的学校,男女生在一个班级里学习,学习的内容都是一样的。但是,由于男孩的体质一般都比女孩的强壮一些,所以,他们对各种打击训练还是蛮有兴趣的,相对来讲,女孩多多少少有些逊色男孩。但是这样的一所学校里,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坏分子不会因为你是弱女子就会对你产生怜悯之心,所以,男女同学经常在一起摔摔打打。开始,他们都不好意思。
在教导员,就是那个王警官,因为工作需要被调到警校当教导员,她和小天鹅早就认识,在她一再地说教下,学员们放下思想包袱,小天鹅第一个站出来,点名要和班长较量一下功夫。
班长是一个1米8以上的大高个,叫汪波涛,在班级里学习很优秀,各门功课都是优秀,人品也很端正,虽说是班长,但他也不喜欢抛头露面,更不喜欢在女生面前炫耀自己。听到李天娥叫他,让他大吃一惊,没办法,只好扭扭捏捏走出来,很不情愿的说:“李天娥同学,我们远无仇近无忧的,你干吗叫我啊?”
他的话把同学们都逗乐了。这是一个向上的集体,是充满朝气的集体,他们就是要在这里成长起来,成为一个合格的人民丨警丨察。
警校有着严格的纪律,早四点半起床进行训练,晚上九点半熄灯睡觉,节假日最多向后延时一小时。在与同学们的交往中,她和每个学员都建立了良好的友谊,她虽然不是班干部,但是为人处事都很柔和,学习踏踏实实,训练不怕苦不怕累。
王教导员经常教育学员们:“我们是警校,毕业后,是要担当着保卫人民的光荣使命,平时在学习、训练的时候,吃点苦、受点累不要紧,遇到了挫折也要信心百倍地去努力,挫折反而容易让人坚不豫。但走出挫折,仅有坚定是不够的,你还需要能力和运气,做到这一点,胜利也就顺再犹其自然。”
这一天,小天鹅像每天一样,带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宿舍。
张慧贤、李亚妹和袁华早就回到了宿舍,她们都躺在床上议论着训练情况。
李亚妹:“看来,当丨警丨察真的很不容易,在电视上看丨警丨察们训练还以为是假的呢。”
张慧贤:“电视剧是真是假,那是导演们编出来的,我们可真是实实在在的。今天训练我摔了还几个跟头,跑三千米啊,在我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这个数字。”
袁华:“队长说了,三千米还不够,明天跑五千呢。”
李亚妹:“啊,五千?五千我可跑不下来。李天娥,你怎么不说话?”
小天鹅:“我能说什么呢?当丨警丨察是我自愿的,既然我想当丨警丨察就没有必要叫苦叫累。我们也经常在电视上看到军人们训练,真的不容易,可是,明明知道还要来当丨警丨察,所以,再苦再累我也难说出来,心里明白就行了。”
张慧贤:“嗯,李天娥,我就是佩服你,这么长时间真的没有听你发过牢骚。也是啊,我们自愿报考的警校,发这些牢骚真的没有意义,就好像自己打自己一个大嘴巴,犯不上。行啦,以后,我们就把力量攒足了,用在学习和训练上。”
袁华:“发发牢骚也是解乏的一种形式,不是我们真的就以为来警校后悔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报考警校吗?”
谁也没有说话,想听她自己说下去。袁华起身喝了一口水后,继续说道:“我家在农村,你们也知道农村的变化是很大的,很多村民有了自己的土地、种一些值钱卖得快的农产品,以便发家致富,奔小康。我二叔家也有许多的农田,他很勤劳,每年收入不菲。有些人就是看不得别人比他强、比他过的好心里就受不了。于是,想方设法要坑害人。”她停下来,又躺在床上。
李亚妹:“喂,后来怎么啦?你往下说啊。”
袁华没有再往下说什么,而是把脸转到里侧,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其他三姐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来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