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四海的表情,田保国明白根子在哪儿了,心下一叹,刚刚好转的心情,又阴郁下来。
“爸,下棋呢?”一男声从门口传来。
两人一愣,偌大的棋1牌室他俩。可他俩都是闺女,没儿子啊。
是于东来。
他开了一整天的会,刚散会便接到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叔叔的电话,让帮着给孩子安排工作。还把他爹抬出来,说如何如何,理直气壮的紧。
于东来昨晚被任凯演的戏吓得半死,今天在会议室又把另一半儿也累死了。哪有好脸给那个鸟亲戚?一通大帽子官话下来,便不由分说的挂了电话。
人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总是憧憬家的温暖。
于是,他来了。
路过棋1牌室,看到老头正侃大山,无意听了一耳朵。有心帮老丈人长脸,便笑眯眯的走进来。
田保国一看是他,鼻子里哼了哼,使劲儿一拍棋子,喊道,“将。”
巩四海明白眼前是于常委,有些拘谨,缓缓的站起身,干笑几声,说道,“老田,算了。你女婿叫你回家。今天到这儿吧。”
还没等他迈步,老田开口了,“东来,这是你四海叔。”
于东来久经宦海,如何不知道老头的怨气,急忙点点头,笑道,“四海叔,我叫于东来,是依人的丈夫。”
巩四海只得停下来,白了田保国一眼,陪着笑,对于东来说道,“知道知道,于书记年少有为,依人有福了。你们聊,我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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