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藏在被窝里,强迫自己入梦,停止大脑的运转与思考,转辗反侧,翻来覆去始终无法正常入睡,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易海被捆绑在长椅上,腹部被一个容器覆盖着,里面养满了下水渠的老鼠,在黑暗中,有一双充满罪恶的手点燃了烈火,用以燃烧玻璃容器的周围,那群饥饿的老鼠频频作动,惊慌失措地往那苍白的肚皮处死命地钻,发出令人心寒的声音,一张肚皮瞬间被啃咬,吞噬,破了一个大洞,血水从侧边流溢着,我耳边不断地想起那惨叫的哀嚎以及丧心病狂的笑声,惨叫,笑声,惨叫,笑声,不断地充斥在我的大脑深处,我无法自控,从被窝里弹了出来,脸上全是冷汗,喉咙干燥,奇痒无比,莫名其妙起了对水的渴望。我走出客厅,坐在椅子上,心有余悸地喝着白开水,心脏急促地跳动着,眼前的景象还停留在前一刻动魄惊心的血腥场面。我不断地吞咽着唾液,极力告诫自己,一定要忘记脑海里浮现的画面。
第二天,我像孤魂野鬼似的,在警局的走廊游荡着,恰巧碰到黄雁如,她的情况也和我一样,彻夜未眠,现在还要继续完成手头上的工作。她看着我手里的文件,眨动着黑眼圈问我:“尸检报告?”我点了点头,颓废地说:“我检查过死者体内的血液,发现他的血液成份内含有麻丨醉丨的化学成份,同一时间下,我也发现了在他脖子找到被针刺伤的痕迹,由于伤口非常细微,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麻丨醉丨药物估计是从颈部的细微创伤口注射入内的。行凶者的力度非常惊人,能够一针刺入死者的体内,并且确保他没有时间挣扎和反抗。鉴于要光明正大地掳走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光天化日的不太可能,这充斥着邪恶的行动很有可能在夜幕下进行。你可以尝试从易海的通话记录以及社交软件和朋友圈子入手调查。她灰心意冷地说:“别提了,死者遇害时,全身是赤裸着的,别说是手机,就连他的身份证都找不到,这些私人物品似乎被凶手拿走了。至于信用卡使用记录,我翻查过,发现他只是在当天晚上在酒店预订了房间,但是没有按时上去。他失踪遇害之前的那几天的具体情况,就连他的经纪人都不清楚。只知道他莫名其妙地失去联络好几天。”我们彼此都陷入了沉默,此时一名警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在她的耳边喋喋不休地唠叨着,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阴沉,一字一句地说:“易海的妈妈急着要见自己儿子的遗体。”不……我毫不犹豫地回绝他:“易海的遗体经过化学系统的解剖,内脏器官又被渠道的老鼠啃光啃烂,整副遗体早已变得面目全非,如果让她看到自己儿子的遗体变成那样,我怕她会受不住刺激。”她语重心长地说:“她是易海的妈妈,属于家属,她绝对有权利见他遗体的最后一面。尽管很残忍,但……谁在乎呢?对于她来说,两个儿子都已经不在世上了,她早已经有心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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