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死亡时间在凌晨的三点至四点之间,口腔中散发着严重的酒气,这一点与她朋友所言的不谋而合;死者喉咙被割破,鲜血淋漓,染红了尸体附近的地面,死者基本是死于放血,颈部以上的部位几乎没有发现血的残留,都流光了,值得注意的是,这一点与开膛手杰克的作案手法是非常吻合的。第一是作案手法,第二则是谋杀地点,这里刚好就有一个白教堂,正合凶手的胃口。”
我困惑不已地说:“白教堂距离前面两次案发地点相当遥远,如果头两次的犯罪地点是距离凶手的活动地点很相近,那么他现在改变自己的谋杀路线,他必然要进行搬迁,或者在附近定居和活动,他现在已经掉进我们设下的圈套了。”
“死者脸部被殴成瘀伤,部分门齿脱落,颈部被割两刀,身中三十九刀,其中九刀划过咽喉,最为残忍的莫过于,死者腹部内的大肠小肠被拖了出来,还有我检查过了,死者的“肝”不见了,相信已经被凶手割走。”
我痛苦地捂着头部说:“在开膛手杰克作案的类型中,并没有摘取内脏,并将其带走的习惯,这一点是凶手自己独立养成的风格,他的行为准则不完全受开膛手杰克的影响,对了,死者的下阴有没有遭受性侵犯的迹象?”
“唔……性侵犯证实了……的确没有,这是一件好事嘛?”法医问我。
我煞有介事地回答他:“嗯……这很好,最起码他戒除了一样属于自己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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