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我和雨林就都变成了白胡子白眉毛的老头。
到了施工现场,脱去身上厚厚的包装,立刻会感到轻松了很多,然后坐在凳子上抽上一支烟,很享受的把骑的发酸的双腿使劲伸向前方。
休息的差不多了,才起来换上工作服,雨林会沏上一大杯茶,然后手捧着热乎乎的茶杯去现场开始工作。
今天要给设备做电源,手腕粗的铜电缆拽起来很沉,虽然有力工配合,我还是出了一身透汗,衬衣衬裤都是湿漉漉的。
晚上下班,在路上被北风一吹,凉气直往骨头里钻。
回到家就感到嗓子发紧,浑身酸痛,起初我以为是今天干活累的,到了半夜身上难受的让我发出了“哎呦 哎呦”的呻吟。
我的呻吟惊动了身边的媳妇,媳妇坐起来问:“你怎么了?”
“浑身难受。”我无力的说了一句。
媳妇用手摸了下我的头说:“好烫,你发烧了吧。”
媳妇起来打开灯,下床找到体温计塞到我的腋下,然后又去找药倒水。
回来等了一会从我腋下拿出体温计对着灯光左右晃动的看着说:“38.5度。吃药吧。”
然后就哗啦啦的从药盒里拿出几种药,送到我跟前。
我勉强坐起,也不看都是什么药,接过来就都放进了嘴里,然后接过水杯喝了一大口,一仰脖把药咽下后又倒在床上。
媳妇把我的被四周掖了掖把我盖了个严严实实。
一会身上就开始出汗,舒服了很多,很快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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