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真的被那个女人彻彻底底地玩弄在了股掌之内。

可这一刻，哪怕所有一切都是阴谋，如果两个小家伙真的是他的孩子，对他来说，竟只有喜悦。

眼泪竟不知不觉泛出眼角。

“欢欢乐乐最爱爹地了。”

“因为你长得很像我们的爹地……”

小家伙们曾经说过的话又在程厉扬耳边一遍又一遍地回荡，如今再听来，简直就像是天籁一般美妙。

这世界上又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两个小家伙恐怕早就已经知道自己就是他们的爹地了吧。

终于来了。

莫浅秋望着眼前这个突然闯入会议室的男人。

“抱歉，Medusa，我拦不住……”

“你们都先出去。”

莫浅秋并没有责怪前台些什么，程厉扬要闯进来，又有谁能拦得住？

会议室里很快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来找我兴师问罪的？”莫浅秋轻轻扯了下嘴角。

“你觉得我不该么？”

“那要看站在什么角度。”

“欢欢乐乐是怎么回事？”程厉扬不再跟她兜圈子，这一刻，他只想要一个答案。

“扬，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么？”莫浅秋的脸上无波也无澜。

“那你五年前为什么还要离开？”

莫浅秋的承认，无异于让程厉扬吃了一颗定心丸，五年后再度出现的这个女人，从来都是敢做又敢当。

可是五年前既然她都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她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机地逃离？

“扬，”莫浅秋忽然扬起头，目光凛凛地注视向他，“如果五年前你知道我怀孕了，你会让我生下他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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