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刚才的话都白说了,你俩?咋不拿出抢话儿的冲劲儿呢?!”待酒水落肚静下神来后,见季然和铃木竟然端着酒杯看傻了眼,愣了神呆立着,成老板又不高兴了,朝他俩挥挥手嘲讽道。也难怪他俩这样,以前虽然也不乏拿着这样一大玻璃杯白酒来个一口闷,可酒精度数大都是三十几,最高不超过52度,但也只是硬着头皮眼一闭一憋气被迫干下,尤其是季然,背不住都有点儿“壮士一去不复返,以至于慷慨就义”的悲壮感切,今儿还是头一次直面这么高度数的白酒,不打怵是假的。“没事儿,呵呵,一闭眼一咬牙一憋气儿,就当哈(喝)啤酒了,痛快点儿,像俺一样,脖子一仰,一咕噜就进去了,越犯怵,越容易呛着,憋着,弄不好一口气儿上不来.......呸呸呸,你看俺这嘴,总之,胆子越大,哈的越顺溜,越舒服!——哈吧!”成老说着拿起空杯子朝季然和铃木示范起来。
“哎~~还是的呢!痛快!痛快!”“不过如此嘛!舒服!舒服!”季然与铃木“如法炮制”后,兴奋得手舞足蹈欢天喜地直呼过瘾。“我说吧,哈哈~~这以后哇,咱就这么哈,这就跟小媳妇**一个吊样,有了第一次,尝到甜头了,以后自然而言就图舒服,有想头,挡都挡不住!啊~~哈哈哈......”成老板见俩人高兴得忘乎所以,麻木不仁,满脸堆笑,说着趁机给两人的杯子里续满了酒,而且倒的比先前儿更猛,酒水凸出在杯口上,颤颤巍巍跳动着,却满而不溢,顺便展示了一下自个儿的倒酒水平。“万事开头难,习惯就好,来来来,吃菜,吃菜,先尝尝俺这醋拌海蜇头,新鲜着呐,败败火,压压惊,然后咱接着进行项目(喝酒)。”说着,不等季然和铃木坐下,成老板便率先对着一大盘粗拌海蜇头到起像小孩拳头般的一大筷子稳稳送进前伸比刚才喝酒时大得多的嘴巴里,口一闭,口里即刻爆出像爆米花一样欢快的咀嚼声,吃的那就一个馋人,当即诱惑着另外三张大嘴巴,如铡刀铡牛草一样瞬间爆响在饭店内唯一的一间雅间里,四声和聚,声波冲天,冲击波将关着的房门差点儿给撕裂开,——哎?还真是,但见门一点点儿给打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随即被一点点儿放大,拉长,拉宽,巴掌大的门缝儿,一个通身的红影挤进门来,为何不把门开大了进来了呢,指定怕打搅了里面的人,谁呀这是?在无视,无闻中,季然的耳根子忽感到一阵儿热浪袭来,而且挺猛烈,堪比大喜西洋暖流了都,待回过来头来一瞅,果然是她来了,谁呢?——他老婆杨倩倩呗,孩子不在家,她一个人在家闲的难受,但借口一个人在家“害怕”,抱怨最近季然老是在毛巾被里给他讲《一只绣花鞋的》的故事,吓得她浑身哆嗦,季然抓住机会直接将她压在身下......你说怪不,她像着了魔一样,越是害怕,反而越爱听,这些日子,可把季然给乐的不行,比新婚之夜都幸福。这不,季然刚撒完尿,还不等走进雅间,手机里就传出老婆娇滴滴的嗲声,说是一会儿就来凑热闹,尝尝成老板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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