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我公司就在茶叶市场，你直接过来吧，我有重要的事和你商量。”

“好，我马上过去。”

“对了，你上次写的盘角山隧道工程立项报告，电脑上还有存稿吗？”

“你拷贝一份带过来。”

方辰回到公司等了不到半个小时，何山就到了。

方辰立即起身与何山握手，道：“何山，这一次又辛苦你了。”

“方总，你准备参加盘角山隧道工程的公开招标？”

“是的，我都忙活了这么久了，不能半途而废啊，这次的公开招标我一定要参加。”

“可我听说这个工程交给城市建设规划局主办了。”

“是啊。”方辰点了点头。

何山倒也实在，道：“方总，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你参加公开招标，也不一定中标。”

“为什么啊？”

“因为这个工程现在是由城市建设规划局主办了，而不是市政管理处来具体负责了。”

何山的这番话很明显是话里带话，似乎何山知道些什么。

方辰不动声色地道：“何山，你为何这么说呢？”

何山犹豫了一下，道：“关键是城市建设规划局往往不按规矩出牌。”

方辰问道：“难道城市建设规划局整个局的人都这样吗？”

“当然不是，主要是那些领导。”

“你说的是陶灿。”

何山笑了一笑，道：“基本上算是吧。”

方辰再次问道：“你和他打过交道？”

“我和他没打过交道，但我们公司的很多人和他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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