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蔡璧暇,她站在甲板上斜着眼狠狠的剜了一眼指挥舱,项英那个坏东西刚刚一个劲的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她,让他在急救训练中连着出了好几次错误。
虽然这两人早在普鲁士就已经滚过
单了,但是毕竟是东亚这个传统礼教之地长大的孩子,表面上的样子还是得装的,老夫老妻也不能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逗啊!
可是眼神稍微那么一扫,蔡璧暇就看见载淳气呼呼的样子了,看样子又在项英
上吃亏了。蔡璧暇
绪非常复杂,她真的是拿载淳当小兄弟看待的,她不希望未来丈夫和载淳发生冲突,可是她更知道政治的漩涡不是她一个女人能够左右的。
有时候很多事
就是宿命,或者说那就是上辈子的冤家。
载淳气呼呼的推开舱门大吼道“都听清楚了,此刻起我就是致远号卫生监管员!谁的衣服要是不干净,船舱打扫的不整洁,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项英一听也楞了,心说这小皇帝果然能屈能伸啊!自己一句玩笑竟然当真了,也不错那就让他干吧。
人带着
绪干工作效率绝对是高,载淳拿着鸡毛当令箭把整个致远号收拾的鸡飞狗跳,甚至连王怀远、版本龙马的卫生问题也都管了起来,弄的大家哭笑不得。
不过成果是明显的,甲板被擦的一尘不染,火炮基座上补了一遍油漆看起来锃明瓦亮,铆钉处的锈迹也得到了及时的清理,一天之内致远号居然用光了八成的油漆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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