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看出来,他表面上笑着,眼神阴凉阴凉的。
小孩儿开心极了,直拍巴掌:"好玩儿!好玩儿!"
程星河和白藿香也禁不住看愣了--一起同行这么久,知道他们面子看的大过天,竟然为了这个小孩儿,做到这个程度。
程星河低声说:"你看见那小孩头发没有?"
当然了。那个小男孩儿后脑勺吊着一个细细的小辫子,上面还拴着莲花结。
这倒不是培养女装大佬,从娃娃抓起,这是中国几百年的习俗,几代单传的男孩儿就会在成人之前留这种小辫子,也叫锁命辫--把孩子的命牢牢锁住。不让他夭折。
难怪宠成这样呢。
而小孙子看着看着,看腻了,忽然指着我们说道:"那几个人不耍猴!那几个人不耍猴!"
我们?
我手心立马攥紧了。
那个奶奶根本也没拿我们当人看,说道:"你们聋了吗?跳啊!"
我火也上来了:"我们也不是他爹。"
程星河低声说道:"七星,你有新农合?"
谁知道白藿香倒是说道:"有我,还要什么新农合。"
说的太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我也不想挨打,但让我耍猴,我宁愿去医院蹭WiFi。
那个奶奶眼神一冷,刚要说话,忽然一个人摁住了我肩膀,热络的说道:"师父,挺长时间不见,您老人家最近还好不好?"
我抬头一看顿时也有点意外:"乌鸡?"
乌鸡跟我挤了挤眼,使了个眼色,回头就说道:"胡奶奶,还记得我吗?我是何有深的孙子,何白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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