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脾气也真是够奇葩的,我手机多少电干你屁事,真是白吃馒头嫌面黑。
算了,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有仇有怨,出去了再算。
我一边留意身后的动静,一边说道:"你也看见了,电不够用了,先委屈你一下,免得等到了关键时刻抓瞎。"
好钢用在刀刃上,剩下这百分之十的电也是一样。
江道长一听,想到了手机熄灭之后的黑暗,身上就打了个颤,但她还是梗着脖子说道:"关就关,婆婆妈妈的干什么。"
她跟江采萍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江采萍是春日里的和风细雨,她就是夏天里的狂暴冰雹。
手机关了,我照着记忆之中的路线一直顺路走,觉出了她的手,死死的勒住了我的脖子,生怕我把她甩下来一样。
我忍不住就说你注意点。再不松开,我这个坐骑缺氧,你也别想出去。
她虽然不愿意,但也只好松开了手--这个恐惧不是装出来的,她手脚全飞快的凉了下去。
最好分散一下她的注意力。我听白藿香说,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可能真的会吓破苦胆,到时候就更问不出五灵锦了,就问她:"你刚才说,你五岁的时候,被人给扔到了井底下去了?为什么?"
江道长是挺可恨,但是能把一个五岁小女孩儿扔下井的,也断然不是什么善茬。
江道长抓着我的肩膀,努力让呼吸缓和下来:"我让人骗了--她说。让我看井底下的东西,我就去看,结果她把我给推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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