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这么说,这地方种着的,都是一些凶草。
我还想起了江辰来了,就跟他打听了打听:"种这种东西,都是为了江先生吧?我听说江先生病的厉害,现在怎么样了?"
短脖队长咂舌:"江先生还是老样子,卧床不起,不过,一开始,听说是身上有溃烂,现在,身上不光溃烂,又长出其他的东西来了--谁也不敢说是啥。"
"哎,你说江先生,出身好,模样好,凡事人想要的,他都一律占全了,所以老天爷也妒忌,才得了这个病吧??"队长有想了想:"不过,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跟他身边的人有关系。"
身边的人?
我就问他,身边什么人?
说起来也是我们运气好,短脖队长是个铁憨憨--他后脑勺是个九十度断崖,平的棒球帽都勾不住,这种脑袋,跟山核桃一样,皮厚肉少,没什么脑子,传销诈骗,这种人第一个中招。
更别说,我们面前这个,嘴角发松,摆明是棉裤腰嘴,什么事儿一问一秃噜,嘴里根本藏不住事儿。
果然。短脖队长觑了那些来来回回在这里巡视的保镖们一眼,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我可就跟你说这一次--那几个,未必是人,不过,劝你一句,有些事儿别太好奇,不该听的听多了,肚子里存不住,崩出的屁都是麻烦。"
我跟程星河他们对了对眼,大家面面相觑。
说到了这里,短脖队长跟想起来了什么似得,忽然端详了我几眼,问道:"你们四个,是什么时候来的?说起来,新人是我招的,你们这几张脸,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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