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预感很准,在失眠的这一天,我接到了林晓湛的电话。那时我在开会,手机放在进门的手机架上,生命是一只船的铃声拼命响,大行长坐在台上,我坐立不安,辛文苏频频看我。
最后,我还是顶着压力,走过去关机。我瞄了一眼,来电是林晓湛,未接来电十八个。
我知道,这事给领导留下坏印象。可惜无力回天,辛文苏倒是没训我,叫我出门:“迟辰溪,该走了。”
我反应迟钝地应了一声,把回电话的事抛到了脑后。这些天,我们营销一个郊区的建筑公司,每天坐两个半小时车过去,再赶下班回到行里。
对我这种一上车就要晕车的人而言,在路上就是受极刑。
辛文苏看了我好几眼,眉头蹙起来:“你晕车这么厉害?”
他的声音在我耳际回荡,我恶心得五脏六腑全部移位,一张嘴就怕吐出来。我难受得看不清他的脸,但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专注而认真地射向我。
下一刻,他就把我拥入怀中,大概是想让我靠着睡一会。他身上混合着薄荷香和烟草的味道,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涌入我的鼻腔。
我的心里一阵激荡,就那么义无反顾吐了辛文苏一身。我呕得撕心裂肺,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但他没推开我,任由我将他的行服毁灭成了一堆散发异味的不明物体。
这个小插曲的发生,我们都没预料到。
吐完以后的我舒服了不少,辛文苏一脸冷漠地脱掉了上衣,光着身子展示他的八块腹肌。我很愧疚,但忍不住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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