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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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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包被拯救了,三司使是谁的?

赵祯叹息道:“这事……罢了,还是包拯的。”

作为皇帝,他的话就是法,也就是所谓的言出法随。

可现在他的法被沈安给噎了回去,难受啊!

可想到沈安无畏的为包拯解围,他就赞道:“好个有勇有谋的少年。”

他抬起头来,见韩琦呆呆的站在那里,就说道:“韩卿还未去?”

你这个人,朕让你去办事,你竟然偷懒?

哪怕事情完结了,可你也得去现场看看,然后回来禀告,这才是正确的程序。

韩琦这才想到自己犯了错,他尴尬的道:“那臣这就去?”

都结束了,此时去做什么?被老包喷吗?

“你就是个蠢的,愚不可及!”

“血气之勇有何用?方才只要有人鼓噪一下,那几百人扑过来,你可能挡得住?”

“挡不住。”

包拯已经喷了沈安有一刻钟,沈安一直都是点头,现在终于是说话了,让包拯大为欣慰。

“那为何不跑?”

包拯的火气又上来了,回想着先前的危险,不禁有些后怕。

沈安看着他,微笑道:“想跑……但是……怕他们冲进去。”

我怕他们冲进去打你啊!

包拯的眼睛一热,然后嘟囔道:“老夫会怕他们吗?老夫早就拎着棍子准备揍人了。”

老头拎着棍子出来的那一瞬确实是有些颠覆形象,沈安回想了一下,就笑了起来。

“包公,三司使还是接了吧。”

包拯摇摇头道:“那些人在盯着呢,此时接了,他们会趁机鼓噪生事。”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先前可伤到了?”

“哪有。”沈安不屑的道:“我每日都在练,那些人哪是对手。”

沈安话锋一转,“包公,那些人的目的就是想把您给弄下去,不但是三司使,连御史中丞都想要,您能忍?”

沈安一直觉得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很操蛋,可皇帝和官员们都习惯了这种手法,而且把这种行为定位为一种必须遵守的潜规则。

而且包拯坐稳了三司使的位置,以后的好处不言自明。

那就是大宋的钱袋子,要是老包能多做几年……

老包的身体好像没啥问题吧?

沈安突然觉得自己忽略了这个问题。

比如说……老包在史书上只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形象,好像为官方面的建树描述的不多。

难道老头短命?

这年头六十多岁去了不算短命,堪称是长寿老人。

所以老包的身体要留意啊!

沈安的神色百变,包拯看了也好笑,等他开口时,却让包拯不淡定了。

“包公,您这个宵夜还是省了吧,还有,每日三餐最好,最后就是多溜达,别老坐着……”

沈安操起笔就开始记录一些生活习惯。

“两餐的话,早上那一顿必须要吃的多,晚上那一顿也吃得多,这样对身体却不怎么好。”

两餐的情况下,那两顿饭都吃的穷凶极恶,恨不能吃一顿管一天。

可这样却对消化系统不怎么友好。

包拯听着他的嘀咕,看着他想了想又写了一堆,就笑了笑。

很是慈祥。

“包拯老儿,死了没有?”

沈安刚写完交给包拯,外面就传来了欧阳修的声音。

包拯冷笑道:“欧阳小儿,老夫好着呢!”

沈安起身告退。

两位大佬要火并了,他这个小虾米弄不好就会成为炮灰。

“今日若非是老夫,包拯老儿,你的御史台就化为齑粉了!”

“放屁!老夫早就叫人准备了棍棒,就等着那些人冲进来聚而歼之……”

出了御史台,他眯眼看着蓝天,说道:“此事成了!”

随后就传来消息,包拯接受了官家的任命。

本月最后一天,求

第239章 变成香饽饽的国子监

包拯升官了,果果去了一趟包家,回来皱着小眉头,忧郁的道:“哥哥,包公家外面好些人。”

升官发财洞房花烛,这是人生几大快事。

所谓的快事,必然要爽快。

而被人堵门求见就是爽快事。

可当事人还得要装作不耐烦的模样。

烦透了!

这些人怎么就不让人过安生日子呢?

不见!

叫他们滚!

这些情绪在当时兴许不是矫情,但内心深处定然是窃喜的。

马丹!看看老夫多重要!

看看老夫多忙碌!

多少人想见老夫一面都得排队,这牛笔不?

牛笔大发了!

可等一致仕,这些过往就会成为回忆。

让人唏嘘不已的回忆。

这种心态包拯必定也是有的,所以沈安笑了笑,觉得还是自家好,至少没人堵门。

他抱着果果教她读诗词。

华夏诗词源远流长,数不尽数,每每读来让人都有不同的感悟。

“……郎君……”

姚链的声音竟然带着颤抖,完美的体现了颤音的标准发声方式。

沈安皱眉看着门口,姚链狼狈出现,说道:“郎君,咱们家外面好些人啊!”

竟然有人敢来堵门?

沈安冷笑道:“定然是在御史台的外面被我弄的狼狈不堪,这是找场子来了,叫齐人手,打!”

马丹,这里可不是御史台,而是私人宅邸,你们敢冲击试试,打死都是白死。

三个护院聚齐,果果交给陈大娘带到后院去。

男人们都在前院,看着沈安手拎木棍指着大门。

姚链打开大门,折克行手持木棍第一个冲了出去。

沈安在戒备着,准备暴打冲进来的暴徒。

可他却看到折克行缓缓的退了回来。

尼玛!

难道是有高手?

沈安的腿有些发软,然后外面一声发喊。

“沈说书,我等要报名!”

国子监里,陈本皱眉道:“祭酒,沈安教的那些东西有些不对啊!”

郭谦笑道:“是不对,不过他却请了大儒来授课。那些大儒很是厉害,只要好好的教授,老夫看下一科我国子监就要出彩了。”

科举永远都是国子监和太学的终极目标,只是现在两家都没落了,所以就成了奢望。

如今沈安花钱请了大儒来,这就是机会啊!

“他教那些杂学……那就让他教。”

郭谦见陈本还是有些不渝,就说道:“沈安为国子监出了钱,难道还不允许他有些好处?没了好处,下次谁还愿意花钱?”

拿人手短的道理古今皆同。

陈本一想也是,就笑道:“只是他这是不是有些……喧宾夺主了?”

国子监实际上已经被朝中无视了,连拨款都越来越少,以至于他们需要挪用太学的费用来维持日子,否则就要关门大吉了。

“早上遇到了太学那边的高玉琪,他说让咱们还钱,不然太学的学生连饭都吃不起了。”

朝中对国子监和太学有伙食补贴,也就是管饭。

可现在却有些捉襟见肘,若非是沈安出手,别说是大儒,小儒都请不来。

郭谦自嘲道:“拿了他的好处,许多事都得要睁只眼闭只眼,不然脸红。”

两人说了一阵,最后决定等下个月就把截留太学的钱还回去,好歹让他们的日子好一些。

“祭酒,司业,太学的学生在外面闹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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