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赵宗绛上位,作为曾经的对手,赵宗实一家子就是他盯防的对象,日子不会好过。
而且弄不好还会带累其他兄弟。
这不是情义,而是血脉。
人最无奈的就是血脉关系,这无从选择。
人人都想父慈子孝,人人都想兄弟和睦,可这万万不可能。
牵累兄弟却不是赵宗实愿意看到的。
这就是责任。
你责无旁贷。
这话高滔滔没说,但就是这个意思。
他揉揉眉间,可那些厌倦却越发的深了。
他抬眼看着天空,喃喃的道:“为夫知道了……”
今日苏轼兄弟都来到了沈家。
苏辙有些怕狗,花花在他的脚边嗅了一下,就让他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
苏轼却大大咧咧的喊道;“花花,来,和某亲近亲近。”
他见过果果蹂躏花花的场面,觉得这条狗很是老实,就伸手招呼。
花花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转身就往后院跑。
苏轼纳闷的道:“这狗……怎么觉着是在鄙夷某呢?”
他发誓刚才被花花给鄙夷了,那狗眼里的情绪表达的很清晰。
“来烤羊肉了!”
赵仲鍼很是兴奋,和王雱在帮折克行烤全羊。
说是帮忙,实际上只是看热闹。
折克行嘴里叼着短刀,随手翻动着烤羊,等一会就用短刀给羊肉开口子。
油脂滴落下去,被炭火炸成了青烟。
“安北呢?”
没看到沈安,苏轼很不爽,有一种没地方嘚瑟的失落感。
王雱斜睨着他,挑衅的道:“难道你以为自己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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