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晓道：“两者都是。她选择让战鲲假扮盗风的时候，就等于放弃了战鲲。如果能杀了我，对她而言自然是好事。但杀了我，还有陆樱，迟早会追查过去，第一个被查到的就是战鲲。如果杀不了我，她就把战鲲抛出去，让他来顶包，她继续做自己想做的，无论进退，她自己都有足够的空间。至于这座院子，不管我死不死，她都会放弃，因为我来过，就会有其他人知道这里。”

萧韶羽道：“那战鲲不知道自己被放弃了吗？”

霍晓道：“直接跟他说的话，我担心会刺激到他，直接不理会我们，所以只是点了一下，他或许不明白！就算明白，也不见得在意，也许在他看来，能为云生雾顶包，反而是人生幸事。”

萧韶羽道：“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那就是我看人看走眼了！”

霍晓道：“当然，战鲲如此潇洒的顶包，也有可能还心存希望，对他而言，可能希望还不小。不过，那绝对是云生雾给他造的海市蜃楼。他们连神机营都攻不进去，还谈什么救人呢？此刻已有人顶包，麻烦已经丢了，她不会傻到再捡起来吧！”

萧韶羽道：“难道云生雾就不怕战鲲将其供出来？”

霍晓道：“据我推测，战鲲之于云生雾，就像赛飞仙之于战鲲。战鲲在干什么，赛飞仙一概不知；我想，战鲲除了抛尸之外，关于云生雾，他也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战鲲不止一个女人，云生雾也不止一个男人，否则，她做不了那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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